中山大學,賈超的宿舍樓下面,這時已經是晚上了……,風小葉和一幫學生聚在這裡,吹著涼風,秉燭夜談,
……
“對了,風大哥,馬上又放假了,……這回暑假的時候,我們還打算再出去旅遊,你和我們一起麼?”(超)
風小葉心說,和你們走走倒是無妨,不過……
“……不是還去大涼山吧?”(葉,笑,)
“那不(笑,搖頭,)……我們這回往北走,去長江,找景色好的地方,(笑)……大涼山我們一共也就去了兩回,還是為了去看王老師從前支過教的地方,”(超,笑,)
……
不過一說起大涼山那時候的事兒麼……
……
“呵呵,我是受不了再去那種地方扶一貧了,”(葉,笑,)
“不是吧?……我感覺你挺有愛心的啊?”(超,笑,)
“那畢竟不是我能管的了的啊(笑)……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葉,笑,)
……
說到扶一貧麼,……那些偏遠的貧一困一地一區,年年都在扶,可是還是年年都脫不了貧,
“扶貧,光用靠用物質支援是不行的,……我聽的人說道,那些個地方的人,你給他精一準一扶一貧,給他送到戶的豬仔,羊羔什麼的,他那兒的人根本就不養,回頭兒就給宰了吃肉了……然後第二年又去送,又宰了吃了……,”
另一個學生說道,
“這我也聽說過,有的地方,你給他錢,越給越窮……有的人,他什麼也不幹,就等著上一面給錢救一濟呢,他拿了錢一到手,轉身就去喝酒,賭一博,甚至吸一毒……有錢花完拉倒,然後再去領扶一貧一款,”
“你給他豬,他都不會養,連用什麼飼料都不懂,當然直接就吃了(笑)……,你得給他提供工作,教他們手藝,授人以漁麼,”(葉,笑,)
“嘿,你還別說……我一個親戚,就是四一川的一個貧一困一縣的幹一部,聽他講的,說有個人,在那地方投資,辦了一個工廠,專門招當地人來做工,……然後那兒的人說,非得要工資日結,日結就日結吧,第一天干完活兒,發完了工資,第二天早上,沒人來了……怎麼回事兒呢?原來這幫人,錢一拿到手裡面,馬上就全都喝酒去了,結果喝的全都起不來了,有的人醉到第二天下午才回來上工……後來有人出了個主意,說改僱用兩撥人,間隔一天一上班,就這麼的,廠子才辦的起來,……”
“呵呵,還挺有辦法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對策,”(葉,笑,)
“還沒說完呢,……然後這些人還不滿意,又要求要廠子的領一導一權……又鬧到了上一面去,沒辦法,後來上一面層層政一府給的批示,同意讓他們,還專門派了人給他們做各個崗位的企業管理培訓,叫他們上了,叫他們自己經營管理,……然後沒多久,廠子黃了……”
“呵呵呵呵呵呵……”(葉,笑,)
……
風小葉心說,這聽著怎麼有點兒像,當初南一非一獨一立以後,驅逐白一人,沒收白一人的土地和工廠的故事呢?
……
“教育不行啊……人的素質太差,還得先從教育開始入手,……當初日一本明一治一維一新,就是先從教育開始,由其注重對女孩的教育,以往的教育往往都忽視女孩,覺的女孩上什麼學,早晚嫁人的,……因為女孩是未來的母親麼,對一個人來說,從小長到大,母親對他的影響是最大的,如果他的母親是個目不識丁的鄉下婦女,那他可能一輩子也就那樣兒了,如果他的母親是受過教育的,有相當的知識文化,那這個人長大,就不一樣了,”(葉)
賈超又說道,
“就目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