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這次的是個大款,要是治好了,說不定酬勞很理想哦!”
簡單打了個睏意的哈聲,睡眼有些朦朧,再次不耐煩地出聲說道:“倆點準時開門,四點準時關門。規矩就是規矩,這種大款,去醫院能接受更好的待遇和治療。對了,送去醫院的時候,順便給你自己預定一張床位……”
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的男人急了,連忙出聲說道:“別啊!那個……”
一向視錢財如命的,怎麼在睡覺面前就這麼不堪一擊了?
簡單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通話時間,剛想要結束通話電話,只聽那邊出聲說道:“喂——這男人很帥哦~你就算不為錢,男色什麼的,要不要也考慮下,說不定最後人財倆得什麼的……”
話音還未落,電話那頭的簡單來了幾分精神,出聲說道:“進來,把人帶到地下室。”
阿生呆愣了幾秒,看著眼前這扇莊嚴的鐵門,莫名提了一口氣,隨後扛著肩膀處的男人走上前,翻開一處可以活動的鐵皮,按下了裡面對應的數字鍵……
只聽一聲轉動的聲響,阿生拖著這個比他身材要高出許多的男人艱難的走進了大門。
☆、第八章:這女人到底飢渴到什麼程度
……
簡單穿著一身長款的睡衣直接從二樓角落的地板暗格爬下了地下室。
不過才二十歲出頭的阿生不是第一次見到簡單這麼隨意懶散的樣子了,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瘦弱得好像不堪一擊的女人,居然在醫療技術上有著堪比那些醫院專家的技術。
這也就是為什麼簡單在老城區這一塊能如此囂張狂妄,卻至今還安然無恙的原因。
沒有人會去得罪一個醫者,特別是像他們這種在刀口上舔血討生活的人,受傷的頻率太大,而且有些時候還不能出現在醫院,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簡單的出現和存在,恰恰給予了這一塊的方便。
且簡單的率性和任性,跟他們這些人,倒是有種臭味相投的感覺,而且收費相對比醫院來說,也是極少的,但遇上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開價也能嚇死你!
地下室不過七十平方,所有大大小小的儀器擺放在四處的個個角落,其中一面牆壁置物架上還有各種不下數百種擺放整齊的藥物,不難看出使用者對於醫療的嚴謹。
簡單看了一眼對面的阿生,嚇得他連忙低下了頭,有些慌亂的看著自己滿是血的手臂,簡單生氣起來的後果,他可是領教過的,誰也不想去嘗試第二遍了。
下一秒,只聽一聲清冷的聲線緩緩響起:“去一樓拿上水桶和抹布,把來時候的血跡全部擦乾淨,我可不想招惹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門來。”
阿生抬頭,對上簡單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連忙明白過來,血跡會惹來對方的仇人,也會讓鄰居心生恐慌……
簡單目送著阿生的背影消失在角落樓梯處,嘴角這才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將視線放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只是一觸及到對方的容顏時,簡單的神色突然楞了下來,轉而緩緩走了上去,彎腰仔細端詳眼前這個昏睡不醒的男人的臉,隨後忍俊不禁發出一聲嗤笑,一屁股坐在了床邊多餘的位置,傻笑道:“你看,這就是猿糞啊!註定要成為我簡單的男寵,跑都跑不掉,嘿嘿嘿——”
話說到最後,某人極其意味深長的發出一聲淫蕩的笑聲。
等半個小時後,阿生氣喘吁吁的回來的時候,只見不遠處病床上的某女正在對著身旁全身被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的男人上下其手……
窩草!
阿生目瞪口呆地直直的看著對面不遠處那嘴角還掛著淫笑的簡單,真是瞎了他的狗眼,這女人到底飢渴到什麼程度,居然能對一個半死不活的病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