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胳膊,力道那叫一個不留情。
“君承易還有個哥哥,傳聞他有個八拜之交,在如今的漠北一族中身份不見得。但這位曾經君家的長子,自從和他爹鬧翻了以後,就變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多年來深居漠北,再也沒有回來。”蕭遲墨說話的時候,眉梢卻不動聲色在房外飄動了一下,然後繼續他爪子的移動,捏著周淺淺的臉作孽中,“這位君家大伯,或許你應該也不陌生。因為,他就是聶風口中那個怪老頭。”
好了,周淺淺揮開把她當寵物玩耍中的爪子,兩人邊談這正事,邊開始了身體的接觸較量。提及聶風,再想起被他數次形容的怪老頭,她還真是無比意外啊。怎麼擴散想象力,都想不出,那個怪老頭,竟然是君家的人。想想君承易和君絳英,哪一個不是美男子,翩翩風度自是不說,就算心中有城府,也表現不出怪老頭的風格來。基因變異了,大概是這樣。
“我在尚書府,還真沒聽說過,有個離家出走的大伯。”當週淺淺的小爪子也很特地有樣學樣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時,她也察覺到了門外有人磨牙的聲音了。
敢有人在他們面前玩偷聽,周淺淺想到的只有一人,沐陽是吧?
“那是沒有人敢提,知道當年為何你的君大伯要走嗎?因為他碰了一個女人。”
周淺淺是時候咬在了蕭遲墨的脖子上,話停在這裡,她的腳趾頭都在叫囂著告訴她,君大伯碰的女人估計不是哪個良家少女,而是中宮皇后舒然!
聶風千里迢迢偷肚兜,這究竟含雜了怎樣一種孽緣啊喂!
“我現在終於深刻理解,皇后要殺我的決心了。”咬人這個遊戲不錯,尤其是蕭遲墨近乎於病態的白皙肌膚,她在被她要出痕跡的蝴蝶谷處舔了一下,在聽見門外人霍霍握拳的聲音後,抬起臉眯著眼,像只偷腥的貓,尤其唇上那抹豔色,“多重新仇舊恨愛恨痴纏,原來父皇一直在被帶著綠帽子。再明晃晃的龍袍,都蓋不住他頭頂上那股綠油油。”
“嗯,記住,我未必是蕭家的繼承人,你若是想學著給我戴綠帽子,”蕭遲墨都不介意周淺淺那句惡搞之言,甚至還極是安慰她的先見之言,捏著她的下頜,然後低著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我會該吸你的血。”
門外偷聽的傢伙終於被這一幕刺激的兩眼直翻白,不停地撓著牆。
而周淺淺聽見自己的心,咕嚕咕嚕跳著舞,明明像是情話,卻被說的如此血腥,蕭遲墨你果真是個只奇葩。
不過,這一次,她清楚看到了他眼底的認真。
原來,血腥的情話依然甜蜜,叫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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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竟然就只寫了這麼點,哭……
鍵盤竟然莫名地壞了,哭……
大姨媽光顧了,哭
寶鏡寺,撞見'VIP'
君絳英竟然讓她去漠北,兜兜轉轉來回兩次,她不覺得這只是個巧合。
如果她再往深處想一點,再不假裝的那麼無知一點,也許她的第一次北方之行,早已被太多人默許,無論好的還是壞的。
周淺淺挨著蕭遲墨的臂膀,躺著閉眼,一夜未眠。論及她的性子,君家一門結局如何,她未必真的那麼在意,誰讓她不是真正的君綺羅。但多少無形之間的牽扯,以及更深層次的信念,讓她又不能真的袖手旁觀。
也許她可以很自信的安撫自己,君絳英那樣的男子,不該就死在一個冤案裡。從她半推半就踏入大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代替了君綺羅,承擔了該有的責任。
她沒有對蕭遲墨說出她的下一個決定,而他也很默契的沒有再問。這樣的距離很好,深深淺淺,總還是給彼此留一寸空間茆。
蕭遲墨對她,何嘗不是。
皇后生辰在即,即使連日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