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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警花第一次對自己感到失望了,尤其是她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直覺啊直覺!。

誰來告訴她,明明蕭遲墨就要招點什麼了,明明蕭遲墨已經沒有繼續偽裝,需要強詞奪理的詭辯後,明明她已經將該拆的牆都拆了,明明她已拿出對待階級敵人的必殺技滅威風了,明明她看見蕭遲墨暗潮後的湧動了,為何這隻男人竟然在最後一刻生生忍了回去,一切的一切變幻,成了虛無?

變幻也就變幻了,為毛還要在她“期待”的眼神裡,說了那麼句讓她吐血的話?!

“疼?”如果不是蕭遲墨那特有的體質,時刻提醒著她不能逃暴力,一定要冷靜,周淺淺絕對會使出必殺技,怎麼著要拍醒這貨那顆八角玲瓏的腦殼,“對,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一直在讓我‘疼’!你信不信,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要是急了,也會殺人的。”

“太子此刻應該在府裡為你著急,偏又你在風月之地一鬧,現在估計我們的太子妃也會對你著急了。”話鋒一轉,蕭遲墨沒打算這麼結束,他轉過身直接面對著周淺淺,五指手背貼在了她的臉上,神色溫柔且迷離,“如果相信我的話,那麼我帶你走可好?”

“天涯海角?”周淺淺沒有移開臉,任由他的面板磨蹭著她,她幾乎沒思考,接著便是著四個字,只因為幾個時辰之前,周子言那抽風的傢伙,也說了這麼一句。

蕭遲墨但笑不語,靜靜注視著她。不像是預設那四個人,更像是在等什麼茆。

周淺淺在話出口時,就已經後悔了,原諒被她嚇到了。

“我現在想的是,自己脖子上這顆腦袋,該怎麼逃得過皇后的魔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我這腦袋興趣有多大。”大婚之前被宣進宮禮儀教化那次,就險些折騰了半條命,如今更是她將皇后侵犯了個徹底,連裸/體都看光了,新仇舊恨怕是說不清了,“你說我之前是不是早就把她得罪了,以至於堂堂母儀天下的女人,竟然對我如此之恨?”

“你自己有沒有得罪過她,難道你不知道?”

“這一點,我以為你和君絳英早有有了個共識。”周淺淺也半真半假充愣了起來,有關她是誰,那一場突變帶來的異乎尋常的痕跡,對君綺羅上心的人,尤其是這兩個心思深如海的男人,她已經不敢再騙自己,他們沒有懷疑,甚至已確認了什麼。怪只怪在,匪夷所思了點而已。

“怪就怪在,你娘素雲曾經奪了皇后所愛之物,所以,她看見你就討厭了吧。”蕭遲墨的答案,讓周淺淺差不多感到圓滿了。

“其實,只要聶風自己全扛了,基本上皇后也拿你沒轍。”蕭遲墨繼續道,周淺淺一聽,兩道眉毛彎成了個囧八字,圓滿了蚊。

“聶風那混球還不知道什麼來歷,他私自潛入皇宮還不知真實目的,指望他給我扛了,他不給我背後戳一刀就不錯了。”想想聶風,周淺淺就格外火大,她都遇上了些什麼人,個個都跟他外面一套,裡面一套。

“我今天來尚書府,本是想見見岳父大人的,再來和阿羅說說你的困境。可是現在看著,似乎兩件都不能了。”

君承易不在,她又能有什麼辦法,“那以夫君大人你親自來看,我這小命還能活多久?”

“放心,看你精神奕奕神采飛揚,還能玩點小心思,偶爾還能和別人拉拉小手什麼的,一定不會那麼容易死的。”蕭遲墨一語雙關,想著周子言君絳英拉過他的手,他就覺得哪裡不對,彷彿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這種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我要是比你先死,看你這弱弱的小身板,估計也很快下來陪我了。”周淺淺有點疑惑,但她還真沒想到蕭遲墨那一層意思。

“常寬這兩天忙得很,聽說聶風把他的老窩都快給掀了。你和聶風那樣真是太大意了,看就看了,竟然還上去把皇后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