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隻身出現,直到來皇宮的路上,她還以為蕭遲墨想要在帝后心中有個突破,拿她開刀也說不定。最後的最後,竟是她見到蕭遲墨以賤賤的的手法,將最貴的皇后逼到了死角。
“我既然嫁給了他,他自然就該有責任承擔。難不成,娘娘以為,我被人冤枉了,身為我的夫君,他還要背後戳我一刀不成。”戲麼,人人都要必備演技,她對蕭遲墨如何,以後慢慢繼續。現下,能讓她和蕭遲墨黏的有多緊,就要有多緊,恨不得看在皇后眼中,就似一對連體嬰兒。
高高在上的高挺鼻孔裡輕哼出聲,就連輕蔑,皇后表現出來都如此養眼,她說:“好一個人承擔責任!君綺羅,知道當初為何太子沒有娶你,而娶了沈嫣然麼?因為,你不配!有本宮在的一天,你都休想在和太子在一起!”
哎喲喂,終於說道重點了。
周淺淺嗤了一下,蕭楚離被成帝責問一事兒,和蕭遲墨來宮裡的了路上,也基本聽了幾句。雖然不太清楚蕭遲墨聊聊提及是何意,但至少她覺得有點對不住蕭楚離。
可憐這皇后,自以為君綺羅還是以前那個單純痴戀蕭楚離的不諳世事的少女,以為添了這麼一句,可以輕易在她心口上剜一個口子,卻不知道錯的離譜。
“娘娘賜教了,今天我送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以後絕對不再主動見太子!”這句她絕對是真心的,自古東宮是非多,她不想亂攪合,“不過,若是太子來找我的話……”
“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和那個賤人的兒子合謀,一唱一和深更半夜在宮中玩失蹤,拿著太子的玉牌栽贓嫁禍,跑到太子府讓皇上來個人贓俱獲。一個深居城外裝作不問世事,一個轉身還表現的極為無辜的樣子,君綺羅,這一點,你還真是完全承襲你那個好母親的本事!”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故意出宮,進太子府,然後讓皇上責問太子的?”靠之,周淺淺算是明白了,這女人為何剛剛沒在尚書府繼續殺她的威風了,竟然還有這麼一推論,“那我真該謝謝娘娘,為我鋪了這麼好的路,讓太子就此摔了個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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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預料到以後,周淺淺是絕對不會傻缺地認為,皇后今次沒有將蕭楚離的事情一併撤出來鬧開,致她於最不堪的地步,以為皇后再如何,對蕭楚離還是有母子情的。
本該是可論及死罪的烏龍事,在蕭遲墨地突然出頭,以及成帝刻意地掩飾之下,就這樣被深深壓了下去。
就連無名小卒聶風,逃之夭夭,沒有再高調追究。
蕭遲墨從尚書府出來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之後了,皇后甩著臉色離開,留下週淺淺蹲坐在長椅上望天。
“還以為你走了呢?”蕭遲墨出來時,看見的便是一傻女憂鬱的側臉,拖著腮幫斜斜凝望著天際的某一角,以天幕為背景,似乎一下子將她變得好渺小,只要給她一雙翅膀,她就能自由飛走,然後再也不回頭。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蕭遲墨緊緊收住那個念頭,周淺淺回神轉身時,見到的已是完美偽裝的他茆。
兩個人隔著短短距離,輕輕地凝望,最後幾乎同時彼此一笑,卻未必真正能猜到對方的心思。
“走吧,回家吃飯。”周淺淺不想在這兒繼續呆下去,她從小就被嚴實管著的,才造就了她叛逆的性子,長大後又走了後門,被逼著進了軍隊,各種教規教條殘酷訓練更不必說了。忘了那位憂傷裝逼的文藝憤青說過,一種人生狀態持續了太久,勢必會嚮往並且實踐出另一種活法的。
蕭遲墨默契點頭,沒有在說話。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周淺淺既然難得如此配合,他自是接受蚊。
踏進環月山莊的時候,采采已然蹦躂著過來了。見到周淺淺的時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