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江湖術士的瘋言瘋語。
卻不知,一語成讖。
如今,更是被自己見證。
沒有什麼比現在更想要得到一個人,一個被他親自圈在他生命之中的女人。
雙手被困住置於腰後,周淺淺此刻才發現蕭遲墨的力氣竟如此之大,男女自然構造原來真的存在。不等她吭氣,身子被一百八十度翻了過來,臉壓在了被子裡,腿被蕭遲墨高高抬起,像是意識到即將而來要發生什麼,周淺淺心臟漠然停了跳動。
“我不是君綺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在這個很不上道的點上,突口說出這麼一個事實。
一個不能解釋的事實,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的事實。
預期而至的動作並未停止,身體被貫穿襲來的陣痛,直衝上大腦中樞,周淺淺倒吸一口冷氣,她這個思想上小清新,身體上更是小清新的主兒,怎麼就無法接受因為欲。望而讓她忍受的痛。
沒有任何一刻,周淺淺有後悔的垂淚之感。她真的以為蕭遲墨在聽見那五個字時,至少也該稍稍停下來不是?至少,是人聽到這麼個話兒也該有不淡定的是不?
為何,他根本就不曾半點憂鬱,深深將她拉向了地獄。
誰佔有了誰?'VIP'
誰佔有了誰?文/忘之風景
前戲不足,過於乾澀的身體無法一下子容納異物的侵襲,周淺淺眉頭皺成了麻花的形狀,小腿處在僵直抽筋,磨蹭了兩下想要掙扎,卻被蕭遲墨是時壓了回去。
嗓子壓抑的都快噴火了,周淺淺沒有再仁慈,側身抽出胳膊肘,捅向了蕭遲墨的腹部。
“還不快出去!”瘋了瘋了,連丁擎那貨都想做都不敢做的事,蕭遲墨這隻常年病號竟然做了,叫她怎麼淡定?
以為的結果依舊沒有到來,反而迎接她的是甬道內那跟硬物故意的律動,一淺一深,僅僅兩下,就讓周淺淺再度倒吸冷氣。
“蕭遲墨,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不留情了!”周淺淺一拳捶了床單,她是腦抽了才會容忍蕭遲墨如此無端侵犯,就算他們兩個已成親,但這沒有經過同意,毫無愛意的做。愛,比讓她跑二十公里越野,兩百俯臥撐還要難受,因為她總覺摻和著羞恥,她不允許茆。
身上的人似乎也較上勁了,律動的頻率開始加快。柔弱的花蕊之處經過短暫的適應和慢拍子的刻意抽。插,竟逐漸滲出絲絲的愛液,潤滑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讓它們的結合,更加深入。
周淺淺深深一呼吸,第二次拳頭砸枕頭的同時,忍著下。體的不適,她猛地雙手撐起,捏住蕭遲墨精瘦的胯,雙腿橫亙在他的兩側,改成她在上面的騎坐式。
“想要是吧?那你早說啊,你想要我就給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啊!”周淺淺已經化身成魔,想著身體本就不是她的,既然名義上的丈夫要,而且已經木已成舟,她也不再糾結了,但是,至少靈魂上,她要討回來。擦了擦嘴角下印出的津液痕跡,卻不知道這無意的舉動,看在蕭遲墨的眼中,成了莫名的誘惑。他眼底火光呲的再度燃起之時,周淺淺也上下動了動腰,***著身體內他的那一部分蚊。
不得不承認,做。愛是個體力活,周淺淺有鋼鐵般的意志,將“失去”的雙倍討回來,卻沒察覺到她這一舉動,不僅讓蕭遲墨欲罷不能,最後累的還是她!
一夜的放縱,揉搓,撕咬,碾磨,已經不知道是真的沉淪在欲。望之海,還是兩個人在彼此折磨。周淺淺精疲力竭之前,一直被“魚肉”的蕭遲墨,竟翻身欺了上來,把周淺淺壓在身下,抬起她的雙腿環在腰間,彷彿只有身體的緊密結合,才能讓他感受到這個女子,屬於他。
“不要了……”周淺淺呢喃著,她現在無比懷疑,蕭遲墨那個病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