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他們而言，那是屬於所謂男人的選擇吧。寧可精彩的死，不要平庸的活。”

“師傅……？”靈夢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師傅，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你知道嗎？靈夢？”幻海頂著靈夢說道：“我曾經喜歡的人，也和你嘴裡的笨蛋一樣，渴望力量，渴望變強，而我也和你一樣，想要一直陪著他，一直就那樣生活下去。”

“戶愚呂弟嗎？”靈夢想起了凌言跟他說過的那個人物：也是幽遊白書裡的最讓人敬佩的反派。

“是啊，”像是回憶一樣，幻海看著月亮眯起了眼睛：“為了力量轉化成妖怪，他，真的很笨啊。”

“他想要力量，可是人和妖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即使報了仇以後他也不滿足，於是選擇轉化成妖怪。”幻海似乎想起了什麼，再次說道：“甚至還邀請了我……”

“我記得我當時的心情是怎麼樣來著？既有著渴望，也有著想要把他勸回來的想法吧？”

“……”靈夢沉默，是厭惡？還是單純的希望對方回頭？要知道幻海師傅願意的話，肯定會轉化成為比戶愚呂弟更強大的妖怪才對？做為曾經和妖怪為伍，而且還是一堆老婆婆級的妖怪為伍的巫女表示：雖然妖怪很奇怪，轉化成妖怪什麼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她當時說要消滅妖怪，僅僅只是因為神社突然坍塌的氣話罷了。

“吶，靈夢。”幻海突然問道：“假設有一天，你喜歡的那個人也要為了力量而那樣做的話，你會怎麼辦？”

“我啊……”靈夢想了想那些事情，想了想凌言那副哪怕抱著她幾個小時也不願意把她吵醒的傻樣，比起那個肌肉妖怪的思維，他並沒有太過的野心與屬於武者的狂氣，反而更像是單純為了她還有其他幾個隊員在變強，自己倒是沒有任何需求呢？

這樣的傢伙，與肌肉妖怪見面……除了立刻相殺之外就沒有其他結果了吧？

“我會一直陪著他走下去喔，就算變成妖怪。”她笑著看著自己師傅說道：“因為他啊，要是與現在的戶愚呂弟相見，絕對是互相對殺來著，因為是笨蛋呢。”

“……哼哼，這樣啊。”將手裡的茶杯放下，幻海露出微笑：“已經決定了吧？”

“嗯嗯，”靈夢點了點頭。

“靈光玉我不能傳給你，就算你比那臭小子天賦強幾倍，畢竟你遲早要離開這裡啊。”

“沒事沒事，”靈夢並不在意靈光玉，畢竟她本來就只是為了學光淨裁的，靈光玉那種東西主神那裡可以兌換的來著。

“剩下的一個月裡，其他的仙法我都會交給你的。”說完之後，她默默的喝著茶。

直到最後，將空空的茶盅放在了茶几上，站起了身來，就在走過靈夢的身邊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有些衰老的聲音從靈夢的背後傳來：“靈夢，要好好的看著那種笨蛋，不要讓他做出什麼傻事啊。”

一隻瘦弱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選擇，或許才是正確的啊。”

她再次笑了笑，將手背在背後，緩緩的離開了。

只剩下靈夢露出似有所悟的微笑看著幻海離去的背影。

天色慢慢的泛白了，一線陽光從天邊射來，新一天修行要開始了：她看了看日出的景色：“我的任務還真是重大呢，凌言……”

“比起日出，我更喜歡黃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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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小夜啊，富堅老賊的主要職業是打麻將，畫漫畫是他的副職業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