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最後在蘭桂坊的負一層找到了江榆。
她被好幾個男人圍著,身上被下了跟昨晚一樣的藥。
陳桑進去的時候,江榆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到肩膀了她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想去解對方皮帶。
也就陳桑進去的及時,才及時將人全須全尾地帶出來交給江珍蓮。
陳桑知道江珍蓮惡毒,沒想到她還無恥。
明明說好的一手交人,一手告訴陳桑當年的真相。
但江珍蓮看到完好無損的江榆後,卻對著陳桑說:“當年你爸非要跳樓,我也沒辦法,誰知道他突然想不開?”
陳桑一個字都不相信:“他就算要跳樓,為什麼死之前欠的那些錢,最後都進了你的口袋裡?而且,家裡的房產和車子當時也早已過戶到了你的名下。”
她不知道江珍蓮當年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陳振山死的時候孑然一身,除了一身債務,什麼都沒留下。
江珍蓮:“這是你爸他自願贈與我的,我們倆是夫妻,他愛我所以將房產和車子全部過戶到我的名下。這叫真愛,你懂嗎?”
陳桑冷嘲:“姐夫愛上小姨子的真愛?”
江珍蓮瞬間表情一僵。
江珍蓮:“陳桑,你還真是跟你那個媽一樣賤!我本來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不想親自對你出手。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珍蓮身邊帶了好幾個打手,一聲令下後,那些打手立刻上前抓住陳桑的頭髮,強逼著她跪倒在地上。
江珍蓮走上前,直接毫不客氣地啪啪在陳桑臉上甩了四五個巴掌。
“陳桑,你這張臉長得跟你那個賤種媽還真像,你現在這副性子也是跟她當年一個死相。知不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們倆這種高高在上的清高樣?好像看誰都不放在心上。可就算江珍荷那張臉長得再漂亮又怎麼樣?她在床上就是個木頭。而我只要稍微一勾勾手指頭,當年陳振山就會像狗一樣爬上我的床!”
“江珍蓮,沒想到在你眼裡,勾引有婦之夫原來這麼光榮啊?都過去多少年了,還能當戰績一樣拿出來講?要不是……”
話音未落,站在她身後的一名打手直接一腳踹在她後腰。
“啊——”
陳桑慘叫出聲,身體劇烈的疼痛讓她根本沒法控制住呼喊。
下一秒,整個人朝前栽倒,額頭重重地磕倒在地上,一道鮮血瞬間從頭頂流了下來,很快模糊了她的視線。
江珍蓮聲音陰冷:“我聽說你已經跟霍嶢鬧翻了?現在光頂著一個秘書的名頭,還敢在我面前這麼硬氣說話?”
之前顧忌霍嶢,江珍蓮才一直不敢動手,讓江榆將林嘉亦推前面當馬前卒,為她衝鋒陷陣。
可不久前,江珍蓮剛聽說霍嶢身邊有了新歡,跟陳桑已經鬧掰了。
男人麼,對女人無非就是三分鐘熱度,江珍蓮再清楚不過。
陳桑想抓住霍嶢這個浪子?
還不是痴人說夢!
沒了霍嶢給陳桑撐腰,江珍蓮拿捏起她來就徹底沒什麼可以忌憚的了。
江珍蓮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往水池裡按:“之前江榆找的那個得艾滋病的男人不小心喝多了,摔下河死了。你既然跟他做不了陽間夫妻,不如直接去當他的鬼新娘!”
剛說完,陳桑的頭就被直接按到了水池裡。
十二月入冬的天氣,池子裡的水刺骨冰寒。
腦袋一頭栽進去的瞬間,冷水從四面八方灌入,陳桑冷得知覺都差點沒了。
碰上這種情況,陳桑就算會游泳都沒用,不可能一直在水裡頭憋氣。
她拼命梗著頭想上來,但江珍蓮一直死命壓著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