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兵大呼冤枉,眼睛閃爍地看著陳翔說道。
“對,對!釋兵同學想得很是周到!”陳翔只覺自己對上釋兵刀子般的眼神,心裡忽然一軟,身體一顫,不由點頭說道。
“哼!我會向我國駐華夏領事館上報這件事情的!”雪乃看陳翔的軟弱,不由哼了一聲,又嬌斥道。
“哎,菜葉小姐,對於你理解的偏差,我表示同情,但我不會反駁什麼,我會將我的善良繼續下去……”釋兵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說道。
“你!你什麼時候放我們走!”雪乃總算領略到了釋兵的無恥,一時語塞,又問道。
“喲,這話說得,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們走了?你們隨時可以走啊,怎麼,這幾天你們想走,我的人攔你們了麼?哎呀,原來你們以為是我軟禁你們啊?絕對沒有的事,我還以為是你們很享受我們客房的環境,想多呆幾天呢,還吩咐兄弟們每天要給兩位送飯!你們說說,是不是你們態度很差!”釋兵又大叫了起來,故作兇狠地看著旁邊的幾個兄弟。
“大哥,沒有……”一個兄弟配合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釋兵讚賞地拍著這個兄弟的肩膀說道。
“好,好,那你綁住陳翔先生是什麼意思!”雪乃嘴角已經開始哆嗦了。
“什麼?難道不是你們在玩捆綁?我以為倭寇人都愛好這調調呢!那這是誰做的?”釋兵又一臉驚奇,問向旁邊的兄弟。
“大哥,是思琪小姐……”這個兄弟趕忙答道。
“噢……哎,這真是個悲劇的事情,菜葉小姐,我覺得你沒必要去追究陳翔的過去,他和思琪小姐之間有些事情,是屬於他們的**,雖然他兩次都沒有成功,估計對助興藥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噗!”陳翔再也受不了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這孩子,都被感動成這樣了……”
……
釋兵吩咐兄弟們將陳翔和雪乃送走之後,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他心裡很是奇怪,陳翔被扣押對方沒有什麼動作,自己不稀奇,程浩詭計多端,知道自己要不是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還是不會弄死陳翔的。但雪乃這個倭寇人,很明顯和刺殺老頭子的倭寇人有著很大的關係,而那天自己看到了程浩與之合作的事情。為什麼,對方沒有派人來救雪乃?難道是雪乃的身份不夠重要?那也不可能,陳翔都不敢對之用強,頂多用個藥,身份可見一斑。
雖然金秋娛樂城的防守比較森嚴,但對方有著能將老頭子刺殺致死的高手,怎麼不來救呢?
看來事情有些複雜了,釋兵心裡嘆了一聲,不再多想,臉上又掛上了笑容。自己還是太嫩,玩這些詭計還不擅長,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太善良……
他很讚賞蔣思琪扣押兩人的行動,這對自己來說是一張底牌,雖然事情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但有備無患,他還是對蔣思琪進行了一番口頭表揚。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對於黑道來說,警察們一直很光棍,說不管就不管,死多少人都不管。說管就是管,誰要鬧事就是不給人家面子,所以釋兵不會擔心程浩那邊再有什麼針對黑盟的行動,至少過年之前是不會了。
所以釋兵帶上了三女,又回到了蔣家。
釋兵又開上了這輛保時捷,心中一嘆,孃的,哥就是身纏萬貫,也是蔣家的司機,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良心的問題。蔣東將為自己父母報仇作為畢生的目標,自己只不過是給他搞搞後勤,順便泡泡妞,實在是不好拒絕。雖然,蔣東可能是為了他的夢中情人。釋兵想到這裡,忽然想起今天蔣東那種深情注視自己的樣子,登時虎軀一顫。
“噢!回家咯!”蔣思怡回到家後,趕忙脫了鞋蹦上了沙發,翻了一個跟頭,很是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