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任我行冷冷一笑,斜了向問天一眼。
“那依你之見,便是讓盈盈繼續跟在我們身邊?”
“華山派能放人?我們能脫身?”
向問天急道,
“可是您也不該那般言語,傷了聖姑的心!”
任我行呵呵一笑。
“然後呢?”
“我攻打上黑木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偷偷下山給我報仇,然後再次捲入江湖的恩怨情仇之中,最終香消玉殞?”
“還是我打下了黑木崖重掌日月神教,來日與華山派對上了,讓她夾在中間難以做人?”
“這……”
向問天聞言,神色一僵,半天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任我行輕嘆一聲,看向華山方向。
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複雜之色,深吸的一口氣說道,
“留在華山吧,雖然可能會有委屈,但至少還會活著。”
“而且,能夠有機會脫離開江湖的是是非非,平平淡淡也好!”
聽到任我行的話,向問天沉默了,
良久,最終還是重重點頭嘆息一聲。
“唉!只怕聖姑是無法體會教主您的苦心啊!”
任我行呵呵一笑。
“只有蠢笨之人,才會每日裡將為人父母對自己兒女的恩德成天掛在嘴上。”
“唉!”
向問天嘆息一聲,沉默了。
他並非愚笨之人,很容易便能聽出任我行的話自然是真的。
也許還會有著其他算計,但是作為一個父親,對於女兒的愛,更是真的。
如今在大明境內,令狐沖在黑木崖已下達命令,將他還有任我行任盈盈等人盡數驅逐了日月神教。
所以任我行在得知局勢之後,不顧自己傷勢未全然恢復,連夜帶人趕路。
如今他們一行人勢微,此行黑木崖危險重重。
一切順利還好,萬一,
那麼沒有日月神教,還有任我行庇護的任盈盈,必然會被江湖眾人追殺。
如此一來,也能理解任我行為何瞭解局勢之後,
立即說出那般冷血無情的話來,哪怕傷透了聖姑的心。
可是想到今日華山上,聖姑那心碎的樣子。
向問天也不知道任我行如此鐵石心腸的安排,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不過他也沒有勸諫任我行,延遲上黑木崖或者就此遠離是非什麼的。
他這一生,早已認定了任我行。
不僅僅是任我行對他有知遇之恩,更重要的是,兩人一道攜手風風雨雨生死多年,他知道任我行的性格為人。
明白了任我行心中的想法之後,心中的隔閡也消散不少。
想了想,
向問天近前任我行身旁,低聲勸道,
“教主,既如此,要不您善待一下這些教眾,也好讓他們更加忠心於你呀。”
任我行掃視了一圈,隨即看著向問天不屑道,
“呵呵,一群貪生怕死之輩,不過是忠於本教主三尸腦神丹解藥的人,能有幾分忠心啊?”
“還值得本教主親自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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