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中人向來陰狠毒辣卑鄙殘暴,哦,你那位新納的妾室任姑娘不算。”
蕭然無語了,但還是沒有開口,等著嶽不群的下文。
嶽不群接著站起身來,義正言辭慷慨激昂道,
“自古以來,魔教便是我正名門正派之大敵。”
“他們殘害百姓,心狠手辣,無惡不作!攪擾得江湖之上,還有百姓苦不堪言!”
越說越是激動,嶽不群手中連比帶畫,
“如今我五嶽劍派合力一處,而魔教出經內亂,正是為江湖掃清禍害,蕩清寰宇之機!”
說著,嶽不群深深看了蕭然一眼。
“再者,為師聽聞,那被窩逐出華山的逆徒令狐沖,居然與魔教眾人沆瀣一氣!”
“甚至還殘忍地殺害了任姑娘的父親和叔叔,何等的陰狠毒辣!”
“往大了說,教匯出令狐沖這等卑劣之徒,為師甚感到羞恥,且為師身為華山派掌門人,自當為華山名聲著想。”
“往細處想,也可為任姑娘報仇雪恨!”
“似令狐沖那等無情無義,狠辣歹毒之小人,若不親自出手清理門戶,為師深感愧對蒼生啊!”
“咳咳!”
蕭然著實被嶽不群這番鏗鏘有力大義凜然的話給嗆著了。
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
老嶽說的這麼大氣磅礴,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與任我行是哥倆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的範希文呢。
要不是自己穿越之來,受過嶽步群還有甯中則的大恩,
當時算計了老嶽之後,再加上有些同情他的遭遇,想要給他一個善終。
再加上一旦五嶽劍盟與日月神教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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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難免會牽扯其中,
別人他管不著,但是他的師孃甯中則,他可不想她有半點兒損傷。
否則的話,
管他老嶽怎麼做事,
no做no殆,他才懶得理會呢。
見嶽不群投來渴求的目光,
想了想,蕭然還是搖頭道,
“多謝師父為弟子妻妾出頭,不過盈盈也是對我說過。”
“她的仇,她會親自動手的。”
見嶽不群還想再說什麼,蕭然只能甩出自己的底牌。
“師父身為華山掌門,當世英豪,自當知曉,任何事物,存在既有其道理。”
“師父可想過,朝廷為何會允許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並存呢?”
看著嶽不群露出思索之色,
蕭然也不客氣,直接道,
“倘若當真消滅了那日月神教,五嶽劍盟一家獨大的話,真是什麼好事嗎?”
“師父,畢竟無論是五嶽劍派,還是日月神教,都是在大明的領土之上。”
嶽不群怔在原地良久,面色凝固看著蕭然默不作聲。
他也不是什麼笨蛋,聽了蕭然的話後,
很快便想明白了蕭然話內的意思。
蕭然身為大明駙馬,自然是深受皇帝青眼,對天下大勢自然有著頗深的見解。
如果武林之中真的一家獨大,
到那時候迎來的,可能不是一統江湖的尊位,
而是朝廷大軍的清剿了。
看來他是被眼下的權力矇蔽了心智,竟是未能察覺這等潛在的危機。
想到這裡,
嶽步群不禁打了個冷戰,一陣後怕。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卻是發現蕭然古怪的看著自己。
乾咳兩聲,雙手背在身後,搖頭重重嘆息一聲。
“唉,看來,也只能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