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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道不妙,雄精可以震散它們的屍氣,但月光卻能讓它們迅速恢復。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倆挪到月光找不到的地方,短暫的猶豫之後,我一咬牙,從房樑上跳下去,拽住地主的腳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拖到牆角。
可是當我回去拖地主婆時,卻驚駭的發現,地主婆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兩個白乎乎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第99章 雙面臥底
還沒等我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地主婆就向我直撲而來。如此近的距離,根本躲無可躲,脖子被它一把掐住。由於剛才它抓房梁時把指甲弄斷了,因此只是掐的我喘不過氣。並沒有直接戳死我。
一掐住我。它就本能想要咬我。我當時也沒多想,猛地伸出右手,也掐住它的脖子,減慢它靠近我的速度。同時咬開已經結痂的左手食指,對著它腦門一點。下一秒,地主婆就直接倒飛出去,正好砸在鐵門上。
我喘了兩口粗氣,趕緊把它也拖到角落裡,免得被月光照到。幾乎是我剛把它倆料理了,外面便傳來一陣跑步聲,我順著窗戶往外一瞧。是剛才那個拾荒的回來了。
見我從房樑上跳下來了,拾荒的嚇了一跳:“你……你咋下來了?不怕那倆溼屍搞你?”扔節亞劃。
我扶著柵欄,有氣無力的指了指牆角。
等看到那兩具已經沒了動靜的溼屍,拾荒的被驚得目瞪口呆,看我的時候眼睛直冒光:“咋?你把它倆給弄死了?”
見我點頭,拾荒的眼神中盡是佩服。一個勁兒的衝我豎大拇指:“了不起。”
我說,也就是那倆蔭屍變得時間太短,陰氣不穩,否則現在躺在牆角的恐怕就是我了。當我問起拾荒的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他氣急敗壞的啐了一口,說是剛才跑到附近一個村子,敲了十幾家的大門,結果聽說是來這幫忙,全都一口回絕。
拾荒的罵那些村民自私冷漠,我卻覺得這是人之常情。畢竟半夜三更突然有陌生人敲自己家門,說是鬧屍災。一起去鬥蔭屍,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答應。不過說起來,這拾荒的倒是挺講義氣,說回來還真回來了。
而就在我準備謝謝他的時候,突然,旁邊的林子裡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響。緊接著,一道銀光飛射而出,正中拾荒的後心。我眼看著拾荒的硬挺挺的倒了下去,背後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這匕首非常熟悉,一看就知道是周九的!
原來這娘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走遠,一直待在附近看戲。震驚和憤怒令我瘋狂,衝匕首射來的方向大吼:“有本事,你把老子也一起捅死!”
周九緩緩從林中走出,臉色漠然,瞥了一眼拾荒的:“怎麼,才認識不到倆小時,就培養出感情來了?我該說你博愛呢,還是太容易相信人?”
從她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出,那拾荒的對她來說,不過是個螻蟻罷了,殺了也就殺了,根本沒什麼大不了。可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冷血舉動,在我看來,卻是反人類反社會,罪大惡極!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只要有機會,絕對一腳把她踢進監獄!這種冷血動物,放在社會上,比邪物的危害更大。
我的憤怒沒能讓周九有半點收斂,反而看得我眼神更加不屑。她從拾荒的身上拔出匕首,一邊擦拭上面的血跡,一邊淡淡道:“這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年代,做人太善良會容易吃虧的。弱肉強食,只有比別人更狠,才有立足之地。另外,我周九雖然殺了不少人,但從不濫殺無辜。”
聞言,我心裡直髮笑,伸手指著拾荒者:“他還不算無辜?”
周九沒搭理我,而是彎腰撕開拾荒者的外衣,從裡面扯出一樣東西扔到地上。我仔細一瞧,是件衣服,呈淡黃色,做工異常精美,似乎是件壽衣。就在我心裡犯嘀咕的時候,周九又一腳將竹簍踢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