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有些發酸,坐下之時,美。臀有些灼熱,微蹙柳眉,眼中媚意兒一蕩,想到昨夜癲狂,想到自己配合愛郎毫無顧忌地擺弄的那些姿勢,就感覺臉上一陣發燒,也只有在那忘情的時候才會那樣大膽,此時想到那些姿勢竟是自己配合完成,只覺得心驚肉跳。
“蘇伯去了哪裡?”琳琅拿起茶杯,姿勢優雅地品了一口,唇齒生香。
翠屏輕聲道:“蘇伯和楚公子一起去了大門,在那邊迎客!”
“啊?”不知為何,此時聽到楚歡名字,琳琅就有一種異樣感覺,這旁邊沒有其他人,翠屏是她貼身丫頭,忠心耿耿,忍不住低聲道:“我又沒問楚歡,你提他做什麼?”
翠屏掩齒一笑,道:“是翠屏聽差了。”
她咯咯一笑,琳琅卻是感覺身上有些怪異,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楚歡此時和蘇伯正在蘇府門前等候,雖然已經有些下人一早趕回來,但是回來的不到一半,按照往年的習慣,蘇伯親自在府門等待客人,那些粗雜活也用不上楚歡,楚歡想了一想,也是跟著蘇伯在府前等待,經過昨晚的癲狂發洩,他只感覺自己竟然是神清氣爽,雖然昨晚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但是一早起來,卻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感,反倒是精神奕奕。
府前倒是偶有車輛經過,蘇府旁邊的幾家府邸,卻是時不時有人登門拜年,楚歡和蘇伯等了許久,卻不見一個人上門來,蘇伯臉上的表情凝重起來。
楚歡見蘇伯臉色有些不好,輕聲問道:“蘇伯,以前這個時候,客人們時不時一早就來了?”
蘇伯點了點頭,道:“八大酒樓的東家是少不得上門來,其他小酒樓那也是一早就搶著過來……若是往年,這個時候正堂已經坐著不少人呢。”
楚歡微微頷首,明白什麼。
忽聽馬車聲響,一輛馬車快要靠近蘇府之時,陡然慢了下來,蘇伯精神一震,往前踏出兩步,只見那馬車車簾子掀開,露出一張臉來,見到蘇伯,已經打招呼道:“蘇管家,在忙著呢?”
蘇伯見到那人,已經笑道:“原來是陳東家,這一大早就出門,可真是辛苦了,大東家正在府中,您先請進去喝杯茶!”
那陳東家問道:“可有其他客人過來?”
蘇伯笑道:“陳東家今天是第一位,居於魁首,大吉大利啊!”
陳東家眼珠子轉了轉,搖頭笑道:“蘇管家,真是對不住,今兒和胡東家約好,要往他那裡去趕早飯,我和他是十多年的老交情,大年初一卻是要喝上幾杯,先告辭了,回見回見!”說完,已經叫道:“走走,快走!”馬車立刻離開,速度極快,就像後面有鬼魂追趕一樣。
蘇伯怔在當地,片刻之後,才搖了搖頭,回到門前,楚歡神色凝重,輕聲道:“蘇伯,那傢伙看來是探風的。”
蘇伯嘆道:“他是一家小酒樓的東家,往年他都是一大早就趕來,能與大東家說上幾句話,他都是高興的緊……!”搖了搖頭,一臉感慨。
沒過多久,又連續過來三四輛馬車,雖然也都停下,但都是與那陳東家一樣,打個招呼,探問幾句,便即託辭離去,根本不下馬車,更不用談進到府裡。
“人心不古。”蘇伯嘆了口氣:“想來都是知道我和盛泉遭了困難,所以連這大門都不踏進了……想往年大年初一,這門前都是馬車,連停車的地兒也騰不出來……!”瞅向隔壁的府邸,遠遠望去,只見那府邸門前有十多輛馬車,與蘇府門前的門前冷落鞍馬稀形成鮮明對比,輕聲道:“那便是做綢緞生意的徐家,往年客人都比我們這邊少,如今……哎……!”他的嘆息之中,帶著一陣淡淡的酸楚。
楚歡卻笑道:“他們今日如此,無非是覺得我和盛泉前途無望,只是大東家是個從來都不會放棄的女子,所以……等到咱們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