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綾輕撫著柳藍玉的背部,知道柳藍玉在初一那天定然是嚇壞了。她想了下,道:「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柳藍玉抬眸問她:「那你究竟是哪裡去了?又是被誰抓了?」
宗綾抱著柳藍玉,沒有說話。
柳藍玉漸漸地也識趣了,她抹了把淚,哼道:「罷了,不說便不說,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有事情瞞著我,只要你平安歸來便好。」
宗綾牽著柳藍玉從湖上亭坐下時,柳藍玉又心有餘悸道:「也不知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三天兩頭有人抓你,能把人給嚇死。」
宗綾聞言,壓下心頭的無力,淺淺的笑道:「禍害遺千年,你看我,次次都沒事,所以下回遇到這種事,也就不用擔心了,我準能平安歸來。」
還是解情注意到宗綾的疲憊,想來這兩天待在俞王府並不好受,也沒好生歇過。解情便問道:「阿綾是要等王爺回來?」
宗綾正要點頭,抬眸她就見到落地箭步朝這邊走來的秦洬。她怔怔的看著他,看著這個自己等了兩日都沒有等到人的丈夫。明知道錯不在他,她仍舊是幽怨的低下了頭,任他大步過來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他將她抱的很緊很緊,緊的仿若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她清楚的聽到他狠喘的呼吸,節奏亂的一塌糊塗,足見她的失蹤對他造成了多大的慌亂。
他大概是以為她又跑了吧!
解情識趣的拉著柳藍玉離開,走之前,柳藍玉想到什麼,便嘀咕道:「我在外面聽說王爺可以說話了,我想聽聽是不是真的。」
解情沒容柳藍玉繼續待著,強拉著她就走了。
被秦洬摟在懷裡不放的宗綾恰巧聽到柳藍玉與解情從他們身旁路過時,柳藍玉說的話,宗綾立刻驚訝的抬頭看著秦洬:「你能說話?」
秦洬沒說話,只是低頭捧住她的腦袋親了上去,火熱的直接深入,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弄的她實在是要斷氣似的,忍不住推他。
可推著推著,他的身體明顯起了變化,抱起她就進了屋。
他將她扔到床上,正想壓上去,被扔的宗綾突然擰眉叫了起來:「好疼……」她身上本來就有傷,之前被他那麼緊緊的抱著,她還能忍。當下被他這麼一扔,就疼的目眥欲裂,眼淚就這麼啪啪的滴下了,她又疼又委屈。
眸色因為失而復得的狂喜與後怕而紅了起來的秦洬,見到她這樣,忙上去輕輕摟住她,聲音低啞溫柔:「哪裡疼?」
宗綾扁了扁嘴:「哪裡都疼。」
秦洬的鼻翼微動,一股血腥味襲來,他眸子微眯,立刻扯下她的腰帶,不顧她的驚呼脫下了她所有的衣服。當他見到她嬌嫩的面板上,那些有包紮好的,有不需要包紮的傷口後,臉色立刻沉如水,極度嚇人。
宗綾被他這模樣嚇得打了個哆嗦,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果然是可以說話的。便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忘了被扒了衣服的羞臊,驚喜的拉著他的衣袖抬頭看他:「你果然是能說話的?你何時能說話的?」
秦洬沒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問她:「這身傷哪裡來的?」
宗綾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先說你何時能說話的?」
「剛能說。」秦洬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了謊後,又問道,「你身上的傷哪裡來的?」
宗綾低頭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兩道割傷,應道:「這裡和這裡是我自己割的,我使用了苦肉計讓俞王妃幫我逃走了。這裡,這裡,這裡……是磨傷的,是……」她突然停下話語,心覺還是不要說太多的好。畢竟以秦洬的脾氣,說的越多,心中的氣越多。與俞王府硬碰硬,誰勝誰負還不清楚呢!
宗綾不說,秦洬也能猜的到大概,他捧住她的臉親了親,一路延伸而下,將宗綾弄的顫抖不止。不可否認,宗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