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救我於水火。”
程柏昌抓了一把牌一字排開,瞭然一笑,“我也聽說了,阿煙帶你走的那天,你渾身都是傷的跪在寒風中,看來在秦晏舟身邊,你過的很不好。”
沈煙跟對面的江川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秦晏舟跟沈煙在海上游艇正式在一起之後不久,衛風這個臥底也就直接明牌了。
原來那天沈煙在鴻運樓門口看到的他身上血肉模糊的傷是假的,全都是特效化妝師畫上去的。
衛風做出一副被戳中痛處的表情,眸色暗了暗,“所以說,沈小姐是我的恩人。”
程柏昌一邊擺牌,一邊不辨喜怒道,“秦晏舟對你不好,你就可以背叛他,如果哪天阿煙罰了你,你是不是又要另擇其主?”
衛風不慌不忙的打出一張紅中,“沈小姐對待身邊的人一向寬厚,您所說的假設並不成立。”
程柏昌碰了他的牌,輕哼一聲,“你倒是會偷換概念。”
衛風笑而不語,接下來的時間用實際證明,他對沈煙的忠心。
只要沈煙一上聽,他很快就能算出她要哪張牌,沈煙胡什麼他就打什麼。
一連打了三個小時,沈煙都沒下過莊。
江川輸的肉疼,忍不住問衛風,“你老家哪兒的?”
衛風雲淡風輕,“濠江。”
沈煙眉梢微挑,“難怪,濠江遍地都是賭聖。”
程柏昌雖然不差錢,但也架不住一直輸,大年初一就散財,可不是個好兆頭。
不過一直贏的是沈煙,他也不好說什麼,把牌一推,不冷不淡道,“今天就到這兒吧!”
衛風識趣的起身告辭了,匆匆來又匆匆走。
等他出了棋牌室,沈煙手裡把玩著一張白板,狀似無意的問,“舅舅對衛風有意見?”
程柏昌往椅背上一靠,輕輕拍著椅子扶手說,“畢竟他曾經是秦晏舟的人,我得替你把把關!”
沈煙心底冷笑,面上不動聲色,“我觀察他挺長時間了,人還是很可靠的。”
程柏昌看著她,意味深長道,“你不是挺難信任別人的,怎麼這個衛風這麼容易就取得你的信任了?”
沈煙依舊面不改色,眼睛都沒眨一下,“我一開始也不信他,但是日久見人心。”微微停頓,她聲音如常,“舅舅要是覺得他不可信,我馬上把他換掉。”
程柏昌擺了擺手,“那倒不用,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防人之心不可無。”
沈煙乖順的應聲,“我記住了。”
程柏昌扶著桌椅起身,眨了眨泛酸的眼睛,“早上起太早,這會兒反倒困了,我上樓睡會兒,午飯不用叫我了。”
沈煙應聲,目送程柏昌出去,隨後轉頭看向對面的江川,“一起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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