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愣,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比他們還不怕死。
飛射的子彈在空中編織了一個巨大的網。當劉文輝的子彈擊中眼前敵人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麻,當即明白自己也被打中了。一個前滾翻,找到一具屍體作為掩護,抓起腰間的手雷,立刻扔出去。隨著爆炸聲響起,劉文輝再次衝出來,煙塵還沒有散盡,一長傳掃射打在刺客們的胸口。
“好……!”衛兵們發出一陣嘶吼。
劉文輝開啟一個缺口,沒有猶豫,掉頭朝著汽車衝去。子彈追著劉文輝的屁股,眼看著劉文輝躲到汽車旁邊。刺客們反映了過來,三點攻擊可以佔據每一個死角,現在少了一點,黎洪甲就有可能逃走。沒有槍,全都抓起身旁的手雷,朝著汽車扔去。堅硬的地面上,手雷蹦蹦跳跳。
一顆手雷在車頂彈了一下,掉到了劉文輝的面前。劉文輝想都沒想,抓起來使勁朝後扔,他才不管扔到什麼地方。接二連三的爆炸聲正好幾噸中的防彈汽車都要飄起來,劉文輝雙手護著腦袋,縮在汽車一側。大腿上有疼了一下,被單片劃傷了。
伸手去拉車門,竟然鎖死了。抓起槍托狠狠的砸在防彈玻璃上,很結實。裡面的黎洪甲平躺在車廂裡,滿臉的汗,褲子都溼了,陣陣的騷臭從車廂裡鑽出來。
劉文輝重重的敲擊車窗,黎洪甲瑟瑟發抖動都不敢動。劉文輝無奈,只能用槍托死命的敲。雖然是防彈玻璃,也有它承受的極限。嘩啦一聲,車場被砸開,黎洪甲連忙向後縮自己的身子,可惜車廂太少,他過於胖大,縮了半天都沒有挪窩。
一把抓住黎洪甲的胳膊,劉文輝大聲用越語吼道:“跟我走!”這是他最熟練的一句越語,無論在什麼場合都能用得上。
黎洪甲徹底沒了主張,被劉文輝拉出汽車,朝著隱蔽處一陣狂奔。
有驚無險,黎洪甲被嚇的夠嗆,竟然毫髮無損。那麼多的子彈,那麼多的手雷,死了那麼多人,黎洪甲卻安然無恙。黎洪甲被劉文輝救出,剩下的那些刺客很快就被趕來的部隊全部消滅。沒有人投降,沒有人哭泣,就算是剩下最後一個人,他們都是死戰到底。
劉文輝躺在病床上,肩膀和大腿纏著繃帶,武松負責照顧他。沒人的時候,兩人說起話來還是有些後怕。
“老何他們轉移了沒有?這件事之後,高平一定會大肆搜查。”
“已經走了!”武松給劉文輝餵了一口稀粥:“他死了不是很好嘛?為什麼還要這麼拼命。”
劉文輝一笑:“我們的任務是去的他們的作戰計劃,他死了換一個人來,恐怕也動不了高平,只有將高平的軍力徹底消耗掉,敵國這幫好戰分子才能安生下來。”
黎洪甲在大發雷霆,手裡的湯碗狠狠扔向高平總指揮胡慶育。胡慶育負責高平防務,這高平警戒和治安全都是他的活。現在倒好,一百多武裝分子衝進高平,還差點殺了越北地區總指揮,這件事怎能不讓黎洪甲生氣。
胡慶育一聲不吭,慢慢的將湯碗撿起來,輕輕的放倒旁邊的桌子上。
糯康看了胡慶育一眼:“這件事你又很大責任,立刻去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組織這次刺殺的人找出來,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乾的,只有他們的那個什麼特種戰士,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闖進高平。”
胡慶育連忙點頭,保證一定努力尋找主謀。
黎洪甲稍稍消氣:“那個戰士如何了?他好像就是老虎團的人吧?”
糯康點點頭:“是老虎團的腳胡慶龍,就是前兩天在大門口動手的那兩個人,這一次還多虧了他,總指揮才能脫險,他沒有什麼問題,兩處輕傷而已,沒有生命危險。”
黎洪甲嘆了口氣:“我身邊咋就沒有這樣的人呢?十幾個警衛被人家打的七零八落,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