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覺得假嗎?
沐寂北再次開口:“我就知道母親是最疼我們的,前些日子,我在宮中,正巧瞧見恭妃娘娘特意未裕和公主定製了一件同款式的,還羨慕了好一陣子,不想如今便有了著落。”
老太妃剛剛緩和過一些的臉色卻是更難看,重重的將茶盞放在了手邊的紅木雲紋桌上,茶水溢位來了不少。
安月恆和柳知書都將目光看向沐寂北,不由得覺得果真是個牙尖嘴利的,明明嘴上話是好聽的,可這寓意卻是直接將人推進了尷尬之地!
恭妃娘娘特意為公主定做的衣裳,可一個小小的丞相府的小姐,穿的卻敢同宮中的公主相比較,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還不說丞相府不把皇家放在眼裡,到底是積聚了多少錢財,才敢同皇家叫板!更過分的是,柳芝蘭之前說的可是庫房中還有!
先不說是不是是會憑白的惹來恭妃和裕和公主的厭惡!就說這一個丞相府中的庶女卻敢和公主的用度相比,便是一大罪過!
介時沐正德的政敵一脈,若以此事為由頭,找到了藉口,說不定會大肆渲染,敗壞丞相府的名聲!
柳芝蘭再次被堵的開不了口,臉色漲的通紅,一雙手死死的捏著手中的帕子,一個不小心,卻是將小指的指甲掰斷了,疼的柳芝蘭險些驚撥出來!
沐晚晴更是好不到哪去,本是想要炫耀的,可是現在卻感覺這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卻是渾身的不舒坦,老太妃那掃過來的目光更是讓沐晚晴穿也不是,脫也不是,本就帶著病氣的臉色更是難看極了。
安月恆含著笑意看著那個嬌俏溫軟的女子,只覺得實在是有趣,不過兩句話卻是把這一家主母的嘴堵的死死的,任是再說不出半句!
沐寂北垂著雙眸,感受到安月恆那含笑的目光,眼中斂去的宛若毒蛇般的光芒,更像是兩把被收入刀鞘的淬了毒的利劍!
老太妃斥責的開口道:“以後做事仔細著點,憑白的讓王爺看笑話!”
“是。”柳芝蘭低著頭,只能稱是。
安月恆見提及了自己,將目光放在老太妃身上,開口道:“不礙事,女孩子家自然都喜歡這些東西,愛不釋手自然是難免的。”
沐寂北見安月恆打著圓場,沒有開口,心中卻是道,安月恆如今真是越發
成熟,周身都透著一股子沉穩之氣,比起殷玖夜卻似乎顯得要踏實穩重許多,不僅如此,也更加事故和圓滑。
沐寂北知道,安月恆一直都是有野心的,只是這麼多年在權力漩渦中的爭鬥,卻是已經將他當初的雄心壯志一點點消磨殆盡了,所以沐寂北明白,只有將他心中的慾望和野心從新勾起,他的行事才不會一味的穩中求勝,反而會帶著賭博和冒險的意味,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找到機會一步步擊敗他!
老太妃再次開口:“即便是喜歡,也不能去宵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安月恆正要再次開口,沐寂北卻是已經插嘴,狀似不解的開口道:“可是姑母,若是不去宵想,怎麼知道這東西會不屬於自己。”
老太妃也是一愣,卻依舊是開口道:“可是旦凡宵想一些東西,必然是要會付出一些代價,而這代價很有可能是你承受不起的。”
沐寂北不動聲色掃了眼安月恆,繼續開口道:“既然你去宵想,就一定說明這東西是你所喜歡的,可是父親曾經說過,若是害怕付出代價而放棄能得到某種東西的可能,就說明你還不是真的喜歡這件東西。就好比北北喜歡吃辣,可是北北每次吃了辣北北的胃都會痛,但北北依然會吃,因為喜歡,所以這代價便受的。”
老太妃沒有再開口,可安月恆的眼睛卻是已經亮了起來,帶著一種莫名的光彩看著沐寂北,是啊,這麼多年來,他幾乎就要安於現狀了,想想年少,他曾經想要一統天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