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是沐寂北竟然能夠唆使的動北邦公主,讓她留在西羅,她將多了一分助力,讚賞的自然也是沐寂北利用皇帝,實現遠交近攻的辦法。
不過多倫始終看不透一點,那就是這沐寂北到底是在幫誰?聽著盧引銘之前的話,這沐寂北應該是同六皇子交好的,只是她怎麼聽說沐寂北卻是也曾同安月恆多次私下見面。
“這沐寂北害的我失去了兩個兒子,我斷然是不會放過她的。”盧家家主也沉著嗓子開口道。
“呵,我倒是不知你們盧家有什麼了不得?要知這崔柳孫三家,可都是交代在了沐寂北手裡,宮中更是還有伍伊人伍貴妃,你可知伍伊人這麼多年屹立不倒,是有多少手段,可誰知一個微不足道的疏忽,卻是讓她瞬間跌落。”多倫公主似乎對盧家家主的話有些不甚在意。
在多倫看來,盧家這些人也不會是沐寂北的對手,現在想想,多倫也是心有餘悸,伍伊人不過是答應孫露辦一場賞寶的宴會,卻硬是將她從貴妃的位置上拖了下來,這是何等算計。
盧家家主臉上沒有變化,這麼多年來裝作正人君子,自然是要面對各色人物,他早已練就的爐火純青了,端看願不願意流露罷了。
“不過這沐寂北確實是個讓我欣賞的,若是能為我做事,自然是再好不過。”多倫不知在想些什麼。
盧家家主眉頭一皺,開口道:“難不成公主想留著她的性命?”
多倫擺弄起自己修長的指甲,開口道:“這樣的人,自然是留不得的,但是死之前倒是也不妨為我們做些事情。”
“公主是想?”盧家家主試探著開口,多倫卻沒有回話,她自有她的打算。
而攝政王的婚禮果然成了帝都的一大笑談,雖然說這攝政王娶了北邦的公主確實是十分氣派,但是在西羅的歷史上,卻還從來沒有在大婚之日,臨近拜堂的時候,新娘換了個人。
這人還不是別人,而是攝政王許以天價聘禮的伍家小姐,這得讓都少男子垂首扼腕啊。
不過關於伍青青的流在在帝都之中就多了起來,說成什麼的都有,有的說這個和攝政王青梅竹馬的伍家小姐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是皇帝親下的聖旨,只能相讓,有的則說是安月恆見異思遷,看慣了伍青青這張嬌柔的臉,卻喜歡上了北邦公主。
又或者有人說攝政王本是同北邦公主情投意合,可卻又不好捨棄了伍青青,這一點被皇上所洞察,所以皇上才做了這惡人,下了這聖旨。
總之,無論如何,這伍青青都成了最是讓人同情可憐的物件,想想來時那氣派的不可一世的聘禮和嫁妝,卻最是可笑,誰能想到,一個本是讓無數人羨慕的伍家小姐,最終卻是從正妃變成了側妃。
更何況,有流言還說,大婚之後,這北邦公主談及這伍青青過門實在是太過突然,甚至是變著法子讓伍青青坐著小花轎從側門又被抬進來了一次。
這事實確實也是如此,只是伍青青肯這樣被北邦公主擺弄,自然還是因為那肚子裡莫名其妙的孩子,等到再過上兩日,大夫能夠確診她並非懷孕,伍青青便不會這樣任由北邦整治了。
距離安月恆的婚禮已經過去半月,春天是真的來的,百花齊開,百鳥齊鳴,丞相府裡好似是一處絕佳的避世之處。
沐寂北躺在一張軟榻之下,淺淺的閉著雙眼,曬著太陽,軟椅在她的搖晃之下,也微微晃動起來,女子如玉的面龐在陽光之下變得晶瑩剔透起來,好似最美的玉石,如夢似幻,帶著少見的光影。
“小姐,六皇子在與銅鑼國的交手中似乎又勝了一場,銅鑼國節節敗退,周邊的百姓都對六皇子極為推崇,如今聽說邊境即將爆發一場極大的戰役,若是這次勝了,銅鑼便會滾出我西羅了,六皇子也可以班師回朝了。”青瓷有些崇拜的開口,畢竟這六皇子的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