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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他極少用正經嚴肅的口氣說話,一般這時候都會緩慢地喚她紛紛。

薛紛紛不知哪裡做的不對,莫名其妙被擺了臉色,心裡也是不高興,毫不客氣地將他手拿開,“將軍是在心疼陸姑娘吧?可惜了,我從小別的不會,只會衝動,想必要惹您不高興了。”

說罷轉身便要往外走,不願與他同待在一個屋簷下。

從鏤雕花鳥紋落地罩下走出,鶯時正在擦拭桌椅,見她出來甚為詫異,“小姐要出去?外邊天都黑了,您要做什麼吩咐一聲便是,何必要親自去呢?”

薛紛紛乜她一眼,“我去如廁,你也替我?”

便見鶯時被狠狠噎了一口,面露尷尬。薛紛紛從她身邊經過來到菱花門前,抬手正欲推開下一瞬卻被人從身後拽住手腕,力道不大卻十分堅定,一壁將她往屋裡帶一壁吩咐鶯時,“出去,誰都不許進來。”

鶯時怔怔,半響如夢初醒似的點點頭,連忙退出房間闔上門。

在門關上的一瞬悄悄抬眼往裡看去,便見床上水色帷幔輕動,兩道身影若隱若現,她驀地臉色一紅,強作鎮定掩上門退下。

*

薛紛紛在床中央橫了條秋香色折枝牡丹薄褥,疊放的整整齊齊,“今晚你睡那邊,不許越界。”

虧她說得出口,兩人分界差別巨大,簡直三七。

她七傅容三,這點地方,夜裡睡覺不摔倒床上去便要偷偷祈禱了。

傅容哭笑不得,長期在薛紛紛這裡吃苦頭已經吃出經驗來,聯絡兩人前後對話一想便能猜到個七八分,遂耐著脾性解釋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夫人聽話這話沒?”

薛紛紛頭一偏故意道:“沒聽過。”

“那現在聽過了。”傅容在床沿半躺下,兩條長腿閒適地擱在另一頭,手枕在腦後倚著猩紅妝花大迎枕,頎長壯碩的身體幾乎佔去了三分之二的地方,“無論陸捕頭做什麼,只消我不表態,夫人亦不過問,便是她一人痴纏,久而久之人們便道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若是夫人今日介入的事被人知去了,那便證明她委實是個威脅,恰巧我傅家忌憚這個威脅,此舉實為不太明智。”

薛紛紛坐在床內側,仔細一想似乎說的頗有道理,抿抿唇強詞奪理,“我是被她氣糊塗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沒修沒臊的姑娘,可真教人開了眼界。”

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將軍會如她所說的那樣嗎?”

沒想到換來傅容朗聲大笑,他側過神捏住薛紛紛鼻子,“你竟然信那等荒謬的話?”

薛紛紛低唔一聲,拍了拍他手背讓他拿開,因著被堵了鼻子說話甕聲甕氣,“有一句古話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傅容笑聲更甚,“還有一句古話叫鹹吃蘿蔔淡操心。”

感情說到底還是她想太多,薛紛紛被捏得鼻頭通紅,她憤憤地瞪了傅容一眼,“好心當作驢肝肺。”翻身倒進床褥中閉眼裝睡。

這是說成語說上癮了,傅容無奈地連人帶被一同攬入懷中,“才說罷我是貼心小棉襖,怎的轉眼就翻臉不認人?”

薛紛紛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沒有你這麼大的棉襖,我要去換一件合身的。”

“為夫跟你就很合身。”傅容滯了半響,話裡有話道,未等薛紛紛做出反應,他的手已經不規矩地探入白綾寬綢衫兒中,貼在薛紛紛耳畔啞聲道:“無論哪裡都很合適。”

薛紛紛登時面色通紅,即便已有許多次仍舊無法習慣,何況兩人身型本就相差太大,每回都承受得十分吃力。可惜她是這麼想,傅容卻不是,興致來了能夠做到後半夜,簡直要將薛紛紛的腰折過去。

眼下依舊如此,薛紛紛的反抗沒持續多久便軟化,任由他予給予求,在狂風暴雨中起起伏伏,不多時一口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