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紓解內心的狂嘯。
此刻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並不如他享用過的其他女人那樣美豔妖嬈,也沒有有完美的身材和性感的臉蛋。她只穿了一件簡單的削肩及膝白裙,寬大的裙襬因為她的翻滾掀到了腰際,露出了一雙瑩白修長的腿,可即便如此,顧湛也覺得自己全身的熱流都往一個方向湧去。
他像是再也受不了,撲上去左右開弓,撕開了張凝單薄的長裙,扯下了她白色的胸衣,像個莽撞的男人,揉捏張凝並不十分豐滿的雙、乳。大手順著她的腰線,慢慢往下,然後勾住她的白色內褲,強勢地開啟她的雙腿,蠻橫的扯了下來。
他享用女人的身體,從來不用前戲,也從不用顧忌女人的感覺,她們的存在,只是為了滿足他的感官,紓解他的生理需要,僅此而已。
可是當張凝痛得痙攣了身體,拼命壓縮著排擠他,痛得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時,顧湛還是被震撼到了。
他意識到,她是完全的第一次。
這個意識並沒有讓他感到幸運高興,送他女人的人都知道,他從不接受處、女,因為她們會讓他想起梅櫻。
想起他和梅櫻彼此的第一次。
那並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他帶給梅櫻的痛苦,就像以後他帶給她的無數次痛苦一樣,讓他除了愧疚之外別無他法,他討厭那種自責,無能為力的感覺。
而如今,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懂莽撞少年了,他在沒有梅櫻的時光裡,學會了冷漠,學會了嗜血,學會了調、教女人,也學會了取悅女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讓一個女人在他指間痛苦歡愉。
顧湛不願再回憶了,更害怕聽到身下女人痛苦的嗚鳴聲,他很少去親吻一個女人,此時他卻俯下了身,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畔。攫取她的唇舌,她的氣息,她的每一分美好。
身體的痛和窒息的親吻讓張凝有片刻的清醒,恍惚間她似乎又看到了周峰,那樣清晰的眉眼,那樣明朗的神韻,的確是周峰的樣子。
張凝忍不住呢喃了,撫著周峰的眉眼,鼻樑,嘴唇,輕輕地一字一句地喚,“周峰,周峰,周峰……”
每一句呢喃都像一道邪惡的指令,激發了顧湛內心那隻蠢蠢欲動的惡靈,他唯有毫不憐惜的扳著她的雙腿,不顧她幾乎微弱的反抗,猛烈的撞擊,激烈的進出,將她翻來覆去,扭成各種姿勢,盡情享用刀口舔血之後的激、情。
張凝是被熟悉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閉著眼在床頭櫃上摸索了一陣都沒有摸到手機,張凝還在想,昨晚將手機放哪裡了?
正煩鬱間,手機鈴聲音量逐漸放大,一個微涼的物體被人硬塞到了自己摸摸索索的雙手間,張凝正想說聲‘謝謝’,卻猛然意識到,大清早的在她家裡,誰會給她遞手機?
張凝再怎麼天馬行空,也不敢去預測,有一天,她的鄰居顧先生,大清早的會出現在她家,不,是他家!
這不是她的臥室,更不是她家。
如果你大清早的赤、身、裸、體出現在一個男人的床上,你會怎麼辦?
張凝沒有一夜、情的經歷,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除了手足無措就是頭腦空白。
男人衣著整潔,頭髮有些溼漉漉,顯然是悠閒地沐浴了,將手機遞給張凝後就站在窗邊抽菸,男人抽的是手工雪茄,菸圈瀰漫在房間裡,讓張凝莫名地覺得有種滄桑的味道。
張凝有些木然地接過了手機,對著歡脫跳動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哎喲喂,我的張庭長大人啊,您終於肯接我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老闆問了你好幾次了,這會兒臉都快掛不住了,我聽說是老闆來貴客了,你猜這貴客是誰……”
電話裡傳來周小娟的大嗓門,張凝此時哪裡有心情陪她玩猜謎遊戲,被她高昂地聲音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