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一聽,都快搞糊塗:「確實啊,感覺好多說說不過去的地方。」
「鍾哥說這裡面大有文章,要是能摸清楚的話,絕對會是大新聞。」
「有可能爆料給鍾哥的人亂說的。」
強哥哼了一聲,道:「鍾哥什麼人?他可是從不爆假料的,他能把這事兒說出來,說明他用自己的渠道證明爆料說的沒錯,蘇沉魚以前過得相當不好……我想想鍾哥說的什麼時候……前年,對,前年。」
匿名爆料的人稱自己是蘇沉魚的同事,曾經和蘇沉魚住同一間宿舍,就是前年的事。
小弟大開腦洞:「說不定是蘇沉魚的父母不喜歡她,不給她錢,蘇千語不是她姐姐嗎,這種有錢人的家庭,孩子生得多,肯定會偏心,那些電視劇就是這麼演……臥槽!」
強哥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你鬼號什麼!」
「不是……強哥,蘇沉魚走到窗邊了,我感覺……我感覺她在看我。」小弟斷斷續續地說。
強哥硬是被他這話說是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他們在天台選的這個位置其實非常方便偷拍,立起來的圍欄正好缺了一大塊,方便他們把鏡頭搭上去,他們蹲在後面,有一半的圍欄擋著,加上光線昏暗,就算隔得近都不一定能夠發現他們。
更何況他們站的位置,比蘇沉魚所在的位置要高一些,想發現他們,除非拿著強光燈往他們這兒掃,才有可能讓他們無處遁行。
「真的,」小弟說,「她還在看,就盯著我!」
強哥不信,讓小弟挪開,自己湊上去觀望,這一湊近,就看到鏡頭裡的蘇沉魚朝他揮了揮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硬是笑得強哥頭皮一麻。
這個蘇沉魚果然是在看他們!還向他們打招呼!
特麼她怎麼發現的???
不不不,說不定只是巧合。
……
「沉魚,你在做什麼?」周桑桐和朱亦安已經從蘇沉魚的「演唱會」中恢復神智,見她站在窗邊,還伸手做打招呼的動作。
蘇沉魚回頭:「有記者在對面拍我們,快過來和他們打個招呼。」
認為是巧合的強哥看到鏡頭裡多出朱亦安和周桑桐,朱亦安還把窗簾全部拉開,三人一起揮手。
更重要的是,強哥看到蘇沉魚說了句什麼,而他居然在短時間內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
她說:「把我拍好看一點」
「……」強哥跪服,這幾天的西北風拍吹了。
然後,他想起公司的狗仔前輩鍾哥對他說的那句話:「跟拍蘇沉魚可以,但你時刻做好被發現的準備。還有,你可能會對她路轉粉。」
三人重新回座,周桑桐想到有狗仔拍,動作和表情就有些不自在起來,他十分好奇地問:「沉魚,你怎麼知道那裡有狗仔的。」
他和朱亦安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所謂的「鏡頭」。
「因為我有火眼金睛啊。」蘇沉魚說,「一眼就看到了。」
二人不再細問,免得自取奇辱,等到吃得差不多,三人開始聊明天的戲,最後到了十一點,蘇沉魚和周桑桐一起離開。
當天晚上,蘇沉魚一夜好眠――她回房間洗漱完,看到薄涼禾隔了許久回了她一句謝謝,然後還給她發了個紅包。
她順手點了。
然後又和還沒睡的傅清許聊了會兒。
睡前和兩位美人愉悅聊了天,自然一夜好眠。
第二天她到片場時,朱亦安和周桑桐已經到了,白若雪和他們站在一起,氣氛有些詭異,一見到蘇沉魚,白若雪歡天喜地地迎過來,抱住蘇沉魚的胳膊:「沉魚,好羨慕你啊,你昨晚居然和朱老師桑桐他們吃火鍋!嗚嗚嗚嗚,我都好久沒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