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白玉堂猛地從展昭手中掙開,“哼!”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頭站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展昭側身站在門後,順著門縫向外看。外面是兩排單腿半跪的弓箭手,張弓搭箭全對著門口,塗善叉著腰得意的站在弓箭手背後,一臉的勝券在握。
“貓兒。”展昭回頭看到蔣平手裡拎起一把椅子。
展昭會意,輕輕扯動嘴角,衝著蔣平點點頭,猛地拉開大門。還沒等外面的塗善反應過來,下令放箭,蔣平手中椅子已經丟了出去。首當其衝遭殃的那排弓箭手,毫無防備,正中間的那個腦袋還被砸出來個小腦袋!
“該死的五鼠!”塗善陰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從屋裡躥出來的這幾個人。
“大爺!”一個瘦小枯乾的男子,被幾個兵丁拉拽著拖到塗善眼前,“大爺,我是被逼的,嗚嗚嗚嗚……”
盧方緊緊皺著眉頭,怪不得塗善能夠找到這裡。居然敢脅迫我陷空島的人給你帶路,塗善!盧方不同自主的握緊了手中的九環刀。
“是他逼我的!嗚嗚嗚……”
“哼哼,這種貪生怕死的人,留在世上也是多餘!”塗善看了旁邊隨從一眼,右手輕輕一揮。
“噗……”男子還沒來得及出聲,人頭就已經滾到了盧方的腳下,院中的黃土地上撒上了一排鮮血。
塗善看著沒了腦袋的屍體跌落在地上,“怎麼樣?”他譏笑地看著五鼠和展昭,“本將軍也算是替你們陷空島清理門戶了吧!”
白玉堂兩隻眼睛都快瞪裂了,如果不是蔣平一直拉著他的袖子,他早就舉劍上前和這個塗善拼個你死我活。
“塗善,你濫殺無辜,嗜殺成性,有違國法!”溫良貓貓生氣了,據說後果很嚴重。
“國法?哈哈哈哈哈!”塗善得意的仰天大笑,“展昭,本將軍手中有萬歲欽賜寶刀,本將軍就是國法。別說殺一個小小的草民,就算是殺了你……哼哼,本將軍也能向萬歲交代!”
“塗善,你……”展昭本就不善言辭,極怒之下更是滿腔怒火卻不知如何啟齒,只好怒目而視,一雙原本清潤溫煦的眼睛中閃著幾分厲色。
“貓兒,人家可是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看到展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白玉堂開心的嘲弄展昭說道。
展昭斜了白玉堂一眼,並未接話,也不把他的嘲笑放在眼中。這隻老鼠在這種關頭,還不忘和自己鬥嘴,不把自己氣死不甘心是不是?
“塗善,你到底想幹什麼?”白玉堂雙臂環胸,懷中抱劍,看似悠閒,實則右手已扣到畫影機括上,隨時準備出鞘。
“只要交出那個丫頭和那孩子,本將軍絕對不會為難你們這五隻老鼠。”塗善說得非常大度,大有隻要你們求饒叫我一聲大爺,我就高抬貴手放了你們的意思。
白玉堂輕挑眉毛,臉色陰沉,“如果不交呢?”竟然敢看不起我錦毛鼠?塗善啊,塗善,今兒我就讓你陷在我這陷空島!
“哈哈……”塗善抬手一揮,只見上百名官兵侍衛將四周團團圍住,“如果你們不識抬舉,本將軍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就算鋼筋鐵骨,今天也要把你們累化了!
“塗善,你竟然私調禁衛軍。”看到包圍他們那群官兵所穿的軍服,展昭大步上前,用巨闕指著塗善怒道。須知,大內禁衛軍非皇命不得離京,塗善竟帶著禁衛軍出了皇城,到了陷空島,豈不是視皇命如兒戲?
塗善得意的揮了揮手中的寶刀,拿著這玩意兒跟拿著一道聖旨一樣,還用私調?不開眼的貓兒,你也就只能在這兒喵喵叫上幾聲了!本來“上頭”有諭,要留你一命,最好招安。可惜你食古不化,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
留在屋裡的,除了正在坐月子的盧大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