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動,暗道她說得會不會是老三呢?老三的名字叫張雪松。問道:“你說的這個小松原名叫什麼?”“這個我不知道。”女郎道:“我從來沒問過他,你要明白,做我們這行是不問客人姓名的,大家都忌諱嘛……”謝文東點點頭,不想聽她們這行的行規是什麼,打斷他的話,道:“他是不是高個子,挺瘦的,長臉,短平頭?”
繡月連連點頭道:“沒錯,就是他!”“我看你倆好象很熟的樣子,他經常來這個舞廳嗎?”“是啊!我們是老熟人了,不過,那天晚上很奇怪……”“奇怪什麼?”“我和他進樓上的小屋之後他並……並沒有做那種事,而是一句話沒說就跑了。以前他不會這樣的,你要知道,我也是很迷人的,他沒回見了我都急得不得了呢!”
她說話時那種無知愚昧的表情讓謝文東快要忍不住發笑,但他卻笑不出來。老三急著出去幹什麼?他實在我想往壞的方向想,但又不得不去考慮。好久,見他趴在自己身上毫無動靜,下身也是平平沒有勃起的跡象,繡月忍不住問道:“我說,你是不是不行啊,如果不行就趕快讓開,問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說著,把床邊的鈔票塞進衣內,生怕謝文東會拿走似的。
謝文東面無表情,默默問道:“他經常一個人來舞廳嗎?”“哎呀,你怎麼這麼多話,有時也和其他人一起來。”“和誰?”“我怎麼知道。”謝文東凝目,眼神象是一把尖刀刺在繡月臉上,問道:“真的不知道嗎?”
繡月一抖,她還沒見過任何一個男人用這種殺人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無形的壓力如同一座大山,迎面壓來,臉上火辣辣的,心臟沒來由的跳動加速,嘴唇一顫,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謝文東凝視片刻,才緩緩起身,飄身下了床,柔聲道:“希望你沒騙我。”謝文東一離開,壓力頓時消失,繡月的膽子也壯起來,納悶自己剛才怕什麼,他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自己在這一片也是小有名氣的,認識的‘大人物’也不少,想罷,她一撇嘴,從床上翻起身,不滿道:“憑什麼只是你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哈哈!”謝文東仰面一笑,道:“憑我花錢了!我的名字嘛,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他想知道的繡月已經說了。他用手指輕輕敲著腦袋,緩步向外走去,臨出門前,轉頭看了看床上的女郎,柔聲笑問道:“別把我今天來這裡的事告訴別人好嗎?”“哧!誰稀罕!”繡月嘴角快撇到耳朵下,一臉的不在乎。
謝文東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又緩緩放下,他現在要去找一個人,但是卻需要時間,不能走漏任何風聲。他轉過身,眼睛眯眯成兩條彎彎的黑線,笑得很天真,也笑得很無害。他邊走向床邊,邊道:“我想,我應該把我沒做完的事做完!”
繡月誤解了他的意思,拋個眉眼,嬌笑道:“哦,我以為你是‘六點半’呢?”說著,有意無意的瞄向謝文東下身。
謝文東來到床邊,右手自然的放在身後,左手一扶繡月葡萄紅色的長髮,笑問道:“六點半是什麼意思?”
繡月連連鬼笑,一指他下身,道:“這你都不知道,小弟弟,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再也說不出口了。“不用了!”謝文東把金刀上的血跡在被單上擦了擦,然後,攤開毯子,將床上女郎的屍體蓋好。讓小姐閉上嘴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永遠也開不了口。謝文東在做他自認為應該去做的事時,從來不會手軟的。
他走出房間,那服務生在方廳內早已等候多時,見他出來,不懷好意的問道:“解決了嗎?”
謝文東一笑,道:“解決了!”服務生心照不喧,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謝文東一拍他肩膀,道:“哪來那些廢話,走吧!”“繡月姐呢?”說著,他還想拔門縫往房間內看看,謝文東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