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實力沒有蛇皇,甚至連蛇王都沒有。過來攻打巴蒙這邊快要擁有兩名蛇皇的勢力,顯然有點名不正亞不順了。
所以如果對方沒有絕對的把握,在滅了巴蒙的同時,幹掉安達斯和美杜莎這兩個蛇皇的話。輕易是不會出手的,可是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卻沒有這種顧忌,他們本來就是奴隸販子。拿著自己人性在發財,姜風阻攔的他們的財路。雖然他們現在在隱忍,可是已經把姜風拉入了黑名單這是不用懷疑的。所以現在維摩斯奴隸場就像是黑暗中隱藏的毒蛇,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出來給姜風一口,讓姜風死於非命。所以維摩斯奴隸場瘟疫這件事情,看似姜風勝了其實是敗了,因為姜風在根基未穩的時候有樹立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讓原本自己對獸皇來說有點微弱施加的壓力,變得更加的微弱。反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的獸皇看似敗了,其實是勝了。因為他沒有付出一兵一卒的代價,就給姜風的脖子上又帶上了一個枷鎖。讓姜風面對自己的時候更加的被動。所以姜風對於這個傳言中給著自己無能印象的獸皇充滿了好奇。
如果這一切都是獸皇在操縱的話,那麼這個看似無能的獸皇,到底是一個怎樣老謀深算的傢伙呀?並且姜風還想到了關於獸皇阻止自己去聖廟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獸皇似乎也一句話沒說,一個命令沒下。而全只用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流言蜚語”,讓姜風止步在了維摩斯城停止不前。這又是怎樣的一種算計?所以把所有事情前前後後聯絡在一起想一下,姜風越想越心境,越想越害怕。獸皇在姜風心目中的印象也開始直線上升到了一個可以比肩老狐狸的高度。
“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太稚嫩,有點想當然了。獸族不一定都是是自發達頭腦簡單的,至少這個獸皇的雄才大略我是自嘆不如呀。”想到這裡姜風自嘲的笑了笑,在這一刻才明白獸皇的可怕。姜風有點嘲笑自己對獸皇的認知竟然是一個昏庸無道擁兵自重的無能皇帝。其實這也是姜風從一開始把把獸皇放在了敵人位置上,可是聽到對獸皇的描述不是怨聲載道,就是鄙夷嘲笑。讓姜風心中漸漸的形成了獸皇是一個昏君的印象。“那在這件事情中你又是在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而我是你和獸皇之間博弈的棋子,還是這種情況是你對我成為戰神使者,未來大祭司接替人的考驗?”姜風站起身轉頭望向獅皇城的方向,在獅皇城的最後邊一座大山始終,一座廟宇在蒼山之間若隱若現,顯得滄桑無比,古樸無華。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雖然知道現在自己的後方依然沒有任何的安定所言。但是姜風還是帶著美杜莎和烏琦,跟著安達斯踏上了去獅皇城的道路。姜風也知道現在自己過去獸皇隨隨便便就能夠把自己給滅了,而且不會產生了任何的影響。因為蛇人族還不在姜風的手中,並且姜風還有維摩斯奴隸場背後實力這個大敵在。如果死了除了遠在天邊的惡龍度成的人會念掛自己。甚至給自己過來報仇的。南蠻國這邊不會引起任何的波瀾。但是明知道是這樣姜風卻又是不走不行,不是獸皇催的太急,而是現在夏季眼看著就要過去了。皇儲的選定的時間在一天天逼近,而姜風還在外面徘徊。在南蠻國好似一個過客,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姜風焉能不急。所以就算獸皇現在不必姜風,姜風也會自己去獅皇城。因為烏琦覺醒的獨眼巨人身份還沒有得到公認,目前只是一個傳言。
無法對獸族中的巨人族產生任何的影響。如果說統一蛇人族是為了為何對獸皇施壓安全進入聖廟讓大祭司宣佈自己是戰神使者的話,那麼潛在的原因就是幫助烏琦正是自己是千百年來唯一一個覺醒的獨眼巨人的身份。然後依次來間接的控制巨人族,從而獲得另一張底牌。然後才能一步步的展開自己的計劃,不過計劃是好的。可是姜風現在有種被人從背後逼著走的感覺。因為時間真的不多了,姜風想要對即將要選定的皇儲產生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