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義澤他們一杯一杯向貓頭鷹敬酒,敬到最後父親有點喝多了,趴在了桌子上,南宮義澤他們幾個人把父親揹回到臥室幫他脫掉外套,鞋子,給他蓋上被子輕輕的退出了房門。
回到了餐桌上,看著貓頭鷹的骨灰盒。
--吱!門外傳來了一聲響,南宮義澤他們五個人快速齊聲。
“太太回來了。”阿姨趕快對南宮義澤他們說道。
南宮義澤點了點頭,該來的總歸會來:“鷹王集合!”南宮義澤下達了集合命令。
南宮義澤從桌子上抱起了貓頭鷹的骨灰盒,懷抱在腹部,五個人整齊的排成一排站在門口。
--咔嚓!門被開啟了,一位年輕的婦女走了進來。
“趙姐,外面停了一輛軍車,是不是兵兵回來啦?”貓頭鷹的母親一邊低著頭換拖鞋一邊高興的說道。我的兒子回來了,也不說給媽媽打個電話,這小子啊。
阿姨並沒有回答,母親換好了鞋子,抬起頭來差點沒嚇一跟頭。
面前齊刷刷的站著五位戰士,最中間的那個懷裡竟然抱著一個骨灰盒,可是當婦女打算詢問的時候看清了骨灰盒上面的相片,這不是別人,就是自己嘴裡的兵兵,自己的兒子。
母親愣住了,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站在門口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南宮義澤他們。
“啊!”在安靜了一分鐘後母親突然發瘋般的大叫了起來。
就連這麼一位久經商場的大boss在看到自己兒子骨灰盒的那一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了,叫聲撕心裂肺。
母親跑到了南宮義澤的面前,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骨灰盒:“兒子,你是不是跟媽媽開玩笑呢?兒子,別嚇唬媽媽好嗎?兒子,你快點出來,媽媽害怕,你快點出來啊兒子。”母親哭泣道。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誰都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這真的是真的,貓頭鷹永遠都不可能出來了,永遠都不可能。
婦女從南宮義澤的懷裡接過骨灰盒,嘴裡一直嘟囔著向樓上走去,母親和父親最大的區別就在這裡,父親是立刻爆發,母親則是一直痛苦,這就是區別。
“兵兵!啊!兵兵!”母親上樓後過了很久傳來了哀嚎聲,聲音撕心裂肺,聲音中充滿了痛苦。
哎,貓頭鷹的離開,這個家頓時就垮了,真的是垮了。
--呼!南宮義澤深呼了一口氣,轉身帶著他們四個人走向樓梯,他不能看著這個家就這麼垮了,貓頭鷹更不希望看到這樣,作為貓頭鷹的戰友,貓頭鷹的兄弟,貓頭鷹的隊長,南宮義澤責無旁貸,該他出手了。
踏著樓梯一步一步靠近房間,每走一步南宮義澤心都往上升一點,來到房門的時候心都已經到嗓子眼了,彷彿一張嘴就能吐出來一樣。
--咚咚咚!南宮義澤鼓足了勇氣敲響了房門。
房間內在敲門聲過後過了好一陣父親才開啟房門,南宮義澤看到貓頭鷹的母親抱著貓頭鷹的骨灰盒蜷伏在角落裡哭泣著,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魂魄的驅殼一樣,兩眼內沒有了任何的光彩,死寂沉沉,這和她往日的形象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叔叔,阿姨,我是劉振兵的隊長,也是他的戰友。如果您們內心有憤怒不要憋著,發洩出來,我之所以帶著兄弟們一起來到這裡就是因為我們曾經有個誓言,那就是不管誰犧牲了,他的父母就是我們的父母,他的家人就是我們的家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勸您們,我也知道這件事一時間誰都接受不了。但是我想說劉振兵臨死前有句話讓我說給你們:“告訴我的家人,我很勇猛,我沒有給他們丟人。這就是劉振兵最後的遺言。”
“我想他在另一個空間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變成這樣,他不想看到你們崩潰。其實當我們自從穿上了這身軍裝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