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超群哥伸出一隻魔爪,在她香臀捏了一把。
二人來到大廳,只見朱長齡夫婦端坐著,一對青年男女正向他們倆磕頭拜年,此時,朱九真再不敢和張超群走得太近,那對青年站了起來,張超群嘻嘻笑著,向朱長齡夫婦一抱拳,道:“小侄給朱伯伯、嬸嬸拜年,祝朱伯伯武功越來越高,趕上我太師父,祝嬸嬸青春永駐,年年都像現在這麼漂亮!”
朱長齡夫婦都是一怔,隨即心花怒放,笑著站了起來,這麼別出心裁的賀詞,他們是頭一次聽到,句句入心坎,朱長齡是武林世家,對武學自然是痴迷,不然也不會處心積慮想騙了張無忌去冰火島奪取屠龍刀了,朱夫人麼,女人都天生愛美,更加不難討好,誇女人嘛,當然是誇她容貌才算正道,張超群投其所好,馬屁拍得噠噠響。
客氣了一番,又有僮僕們過來拜年七八十個僮僕跪了一地,賀詞如潮,朱長齡夫婦忙著發賞金,便讓朱九真帶著客人去後園玩耍。
幾個年輕人邊走邊說,朱九真笑道:“表哥,你今年來得好早啊。”
衛璧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來遲了麼?”
張超群走在一邊,這才看清楚與朱九真並稱為雪嶺雙姝的武青嬰。
這武青嬰穿著一件黑色貂裘,映襯得膚色白皙,高挺鼻樑,一對眼珠兒嬌柔似水,雖不及朱九真那般靈動,但勝在身材高挑,言行舉止甚是斯文,整體搭配起來,更是柔弱芊芊,一副嬌怯怯的樣子,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若論容貌,和朱九真各有千秋。
超群哥正偷偷瞧著,武青嬰忽然笑道:“師哥這麼早便巴巴的趕來,也不知是給兩位尊長拜年呢,還是給表妹拜年呢。”
張超群這才意識到,幾個人走路的姿勢很是不對,朱九真跟衛璧走在一處,而自己則亦步亦趨地跟武青嬰走在一起。
這時,那衛璧回過頭來瞧了張超群一眼,笑道:“張少俠從武當山來麼?”
張超群應了一聲,這衛璧果然是容貌英俊,長身玉立,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黃色緞袍,顯得內功不弱。張超群心中暗生比較,只覺這衛璧比起自己來,還是差了那麼點,心中又舒坦起來,眼珠子骨碌碌地亂轉,想著怎生把這武青嬰也奪了過來才好。
來到後院,武青嬰向張超群瞧了一眼,向朱九真道:“真姊,咱們快有三個多月沒見了,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吧?露一手給妹子開開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笑道:“啊喲,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衛璧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一般的威風厲害。但我卻聽說武當派的武功獨步武林,好像什麼武當長拳、武當綿掌、八卦游龍掌、柔雲劍法、梯雲縱那些,都是威力無窮,可與少林派爭雄了,這位武當少俠,不知可否耍幾招給我們瞧瞧呢?”
張超群聽他話語中似乎帶著一絲酸味,不覺好笑,難道這小白臉心虛了,妒忌咱比他帥,想在武功上勝過我麼?朱長齡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這小不拉子。
張超群哈哈一笑,道:“這位就是衛璧衛兄吧,哈哈,我常聽九真說起,她有個表哥武功高強,如花似玉,沉魚落雁,呃,說錯了,九真這是在誇讚武家妹妹,哈哈,武當派的武功何止你說的那些,近年來,我太師父創出更多的武功,只是江湖上還不知道而已,譬如迎風拂柳步、黯然銷魂掌、天羅地網勢、詠春拳、武當搏擊術、武當素心劍法、武當美女拳……哈哈,實在是太多,無法一一列舉。”
他把自己學過的武功統統加上武當的名頭,算作是張三丰所創,不然,剛才衛璧所說的武當派的功夫,自己一樣也沒學過,真要刷兩手,豈不讓人笑話,反正也沒人瞧過古墓派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