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份比甘肅還肅的肅殺之氣, 就不能小覷了。
趙霓仙低垂著頭,她的斗篷四周扣著黑色的紗巾,只能看到她一張紅潤的櫻桃小嘴。
“這些人 不是汝陽王府裡的,不須擔心,我有汝陽王的令牌。”
張、範二人始才放下心來,三人剛靠近城門處,便被軍士喝住。張超群倒也罷了,只不過臉上抹了些柴灰,範遙和趙霓仙兩個就太過醒目了,都用斗篷遮了臉,神神秘秘。四周百姓紛紛散開,趙霓仙當先走在前頭,從身上取出一面碧綠瑩瑩的玉質令牌,往前一伸臂,幾名軍士登時肅然,一齊行禮,屁話都沒問一句,立刻放行。
張超群瞧了,暗暗留心,這汝陽王在軍中的地位和威信,可見一斑,明教將來爭奪天下,他是勁敵。
(其實,汝陽王的兒子保保特穆爾,歷史上的名字是擴廓帖木兒,他可不像金大師筆下那麼庸碌,而是一名驍勇無雙的大將,洪武初年嶺北和林戰役結束後不久,有一天明太祖朱元璋大宴眾將領時突然問大家:“天下奇男子誰也?”
眾人都回答說:“常遇春是也。遇春將不過萬人,橫行無敵,真奇男子也。”
太祖笑著說:“遇春雖人傑,吾得而臣之。吾不能臣王保保,其人,奇男子也。”
如果把王保保比作三國時代的名將,可比張遼、魏延。
三人出了城去,走出五六里路,見四周無人,才鬆了口氣,張超群道:“你那令牌好像挺管用的嘛,那些丘八居然問也不敢問,不如借給我玩幾天吧!”
趙霓仙將面紗掀起,露出一張白皙而妖媚的臉蛋,將令牌塞到張超群手中,道:“收好了,這東西對你會有用的。”
張超群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真的給了自己,不禁怔了。
趙霓仙又道:“我們還未脫離險境,汝陽王如果派兵來追,咱們誰也逃不掉,還是快走吧!”
範遙道:“教主你怎麼說?”
張超群沉吟片刻,道:“我今天還有事要辦,這樣吧,範右使,我們分作三路,你回光明頂,跟楊逍碰個頭,告訴他,五行旗要壯大起來,將來做為我們明教基層的骨幹……”
長篇大論地交待完,張超群將趙霓仙拉到一邊,範遙走到一棵樹下,仰首望天。
趙霓仙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幽幽地道:“為什麼是分作三路?你不要我跟你一起走麼?”
張超群心道:我去跟敏敏遊山玩水,怎能帶著你去了?敏敏看到我跟你在一塊兒,還不要了我的老命?
“你現在身份特殊,不能隨便拋頭露面。”
見趙霓仙神情落寞,伸臂攬住她細腰,柔聲道:“別這樣,我其實也想帶著你一起,可是,不方便的,而且,我還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
趙霓仙奇道:“明教高手如雲,什麼事需要我去辦的?”
張超群嘿嘿一笑,道:“這件事不能讓明教的人去做,明教的規矩,本教的兄弟不能自相殘殺,我只好請你去辦了。”
趙霓仙冰雪聰明,立刻明白,道:“你要剪除明教中人麼?”
張超群點了點頭,低聲道:“此人在明教不擔任重要職位,但我卻知道,他心懷不軌,將來會對我大大不利,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決不能留他在世上。對了,此人雖然武功低微,但智謀深遠,狡詐得很,千萬別大意輕敵,不可心慈手軟,見到之後,立刻殺了!萬一讓他逃了,後果不堪設想。這是鐵焰令,你收好了,有此鐵焰令,明教中誰也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張超群從懷中取出一塊黑黝黝的令牌,塞進趙霓仙手中。
趙霓仙媚笑道:“我答應你,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但是……事情辦好之後,我去哪裡找你?”
張超群微一扭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