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專案,借貸資金做低風險、“低”收益的計劃,再用幫客戶理財的方式做特殊支出,國際市場初期,雷昊就決定這麼幹了。
雲靖東開口就要30%股份,雷昊給了才是怪事,就算後面發展起來能踢對方出局,但那也需要時間啊。
雷昊不想再忍受雷霆投資的發展模式了,有錢任性的他,也有資格不再接受雷霆投資的發展模式。
“沒事,我們是同胞嘛。”雲靖東臉色陰沉了下,旋即恢復陽光的笑容,道:“華人商會歡迎你。”
“謝謝。”雷昊給出笑臉。
“如果雷總回心轉意,我的電話24小時開機。”雲靖東遞出了名片,笑容滿面。
一股同胞之間守望相助的氣息瀰漫開來,雷昊用整年間學來的虛偽和對方說著場面話。
林安西在旁邊看得暗笑不已,他樂於看到華人商會金融從業者內鬥,白派的、紅派的、中間派的各種競爭,既符合當地政府的意願,對中國來說也無傷大雅。
因為這是良性競爭,無論誰贏誰輸,總歸是華人在搶食,出一兩個大人物的話,那就是純賺。
對雲靖東來說,他看得非常明白,每一個自行來到國際金融市場覓食的人,都不可能完全向中資國有金融機構完全靠攏,大家都是那個姿態,既合作又提防。
在別的地方,雲靖東不管,但在美國、在紐約,如果不能把新人拉進來,融入到受他影響的華人金融圈裡面,那麼只代表一個事實:他是競爭者。
你雷昊不接受我領導下合作,那毫無疑問,你發展起來,會分攤掉屬於我的利益。
如果雷昊帶領著lei在美國崛起,雲靖東還怎麼當華人商會金融業領頭人物?沒了在華人圈的影響力,他每年要少賺多少錢?他會少掉多少權力?這都是不能忍受的。
無關對錯,只是利益。
察覺到雲靖東眼睛裡不加掩飾的競爭意識,雷昊心裡也是隻有苦笑。
雷昊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到來,的確影響到某些人的地位和利益。
當雲靖東離開之後,雷昊又和林安西交流了一下,就站起身來,走進會場。
和剛開始受到熱情接待不同,這一次,雷昊明顯感覺到大部分對他只是客套,盡是些公事公辦的態度。
“種族歧視這種東西,你可以找商會解決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在美國誰沒攤上點這種事呢。”
“雷總,不好意思啊,forest在我們銀行的內部授信不好,資金拆借渠道可能是無法建立起來。”
“商業銀行?紐約這邊的銀行大多是做對公、批發業務,這個不好做啊。”
雷昊和其他人交談,但他在投資領域暫時沒有和其他人合作的計劃,在外人看來相當於把優勢區域拋棄掉了,剩下的通道業務,lei有什麼?
一個forest,一個還不知道有沒有的商業銀行,一個尚未到手的綠洲證券,加起來沒什麼搞頭啊。
加上雲靖東的暗示,商會的人精得跟猴似的,紛紛打起了太極。
雷昊算是感受到裘雨婷和蘇逸文的困難了,每一個渠道、每一個資訊的獲取都需要你讓出一部分利益,現在他遇到的狀況總結起來很簡單:別人認為你沒有足夠的利益用以交換。
但是,雷昊和裘雨婷、蘇逸文不同的地方就在於,他只要想,就可以隨手找到足夠和合作方交換的利益點。
華人商會向來不是鐵板一塊,雲靖東一群人代表華人金融圈較為高階的勢力,但也不是人人都聽他們的,雷昊受到了一些人的冷遇,卻也有些人湊了上來。
“雷總,您是想尋找一個合適的銀行資產出售專案?”一個粵腔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人臉上帶著開心的表情,可以說笑成了菊花:“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