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拉上拉門,她跪坐在我的面前,我盤腿坐在被子上,看著她此時的臉,我真的有點頭疼:“小姐,我有點冒昧,我相信這點濃妝下面的臉一定非常漂亮,妳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面容隱藏在濃妝之下呢,要知道中國女孩子可是十分崇尚美麗的呀。”
我說完之後,呵呵一笑,連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她輕聲說道:“大人如果不喜歡,我去洗一下,您請稍等!”說完她起身去了隔壁,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我迅速起身,拉開房門,幾步竄到特種大隊士兵的休息室,我拽出手槍,用力開啟他們的房門,我已經做好了另我最吃驚的準備。
但當我看到房間裡的情況時,還是出乎我的意料。“元首萬歲!”一個班的特種大隊士兵,正全副武裝的坐在地板上,有的人甚至在牆上打了一個洞,我的每一句話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看著他們一個個炯炯的眼神,在看看他們一直握著衝鋒槍的手,我還真的說不出責備的話。
班長有點自責的說道:“元首,我們……”我一擺手示意不用他說下去:“臭小子們,妳們做得很好,不過下不為例!”我離開時指了指那個牆上的洞,他們嘻笑的用東西把洞堵上。
當我回到房間時,她已經跪坐在原來的位置,盤在頭上的秀髮披散了下來,將她的臉罩了起來,她向我一躬身:“真對不起,是我求他們的!”她顯然是指特種大隊沒有阻止的事。
我說道:“沒關係,不要多想,抬起頭,讓我看看妳。”她慢慢抬起頭,披散的頭髮很柔順的向兩邊一分,一張俊俏的臉呈現在我面前,彎彎的細眉,珍珠般的眸子很是誘人,不過一絲稚氣讓我猜測她的年齡不出二十歲。
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長長的秀髮象有生命一般向後自動散去,將她雪白的脖頸呈現在我的面前,她的面板白得有些過份,淡薄的皮脂下猶如一彎清水在流動,女人我見得多了,漂亮的更是數不勝數,但我從來沒有見到有如此肌膚的女孩子。
出於男人的本能,我不自覺的嚥了口吐沫,喉嚨發出不太諧調的聲音,她紅一臉低下頭:“大人,我叫惠子,有個中國名字朱麗。”我一吃驚:“妳,妳和朱德遠是什麼關係?”她聲音放得很小,但我仍然能夠清楚的聽見:“他是我父親!”
我的頭一下漲了起來,這朱德遠想幹什麼,怎麼能把自己的女兒……,朱德遠還真是一個有眼光的人,竟然能夠將親生女兒“貢獻”出來,看來他還真是一個做大事的人。惠子好象看出我的心事,她忙解釋道:“大人不要多想,我是自願的,這不關父親的事。”
我點點頭,這畢竟是一個老人以另一種風俗表達對我的尊重,我不接受也就罷了,但卻不能傷害他們的感情。我溫柔的說道:“惠子,夜很深了,妳先回去,妳和妳父親的心意我都明白,真的,妳還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妳們在這裡受了很多苦,從今以後妳們得到的應該是幸福。”
惠子搖搖頭:“大人,在您趕我走之前,能讓我給您講個故事嗎?”我沒有說話,算是一種默許。惠子說道:“您和您的手下不是一直奇怪我們為什麼將臉塗得這麼白嗎,但是您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嗎,日本人有錯,但不是百姓的錯,都是那些王宮貴族、領主番主的錯,日本的老百姓同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們這些女人更是最大的苦主,在日本,女人生來就是被踐踏的,我們有感情要埋在心底,要用厚厚的濃妝遮住自己的面容,去忍受別人的摧殘,我們唯一的權力就是將自己有容貌留給自己最喜歡的人。”
說著說著惠子有些激動,我心絃一動,我還真不知道日本女人打妝成這樣其實是一種痛苦的表現,甚至在此之前,我還認為那不過是異族女人另一種審美觀點而已。我遞過一方手帕,她輕輕拭著自己的眼淚,突然她霍的站起:“大人,我在給妳講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