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兇光,一個腦袋光禿連一根毛髮都沒有的傢伙站在門口。索爾嚴尼科一眼就認出這個沒毛的大狗熊正是凱特…尤里烏斯,他腦袋裡飛快的進行分析:“凱特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知道我回來的?難道兩位將軍出事了?”
凱特晃著禿頭走進屋內,他撇著嘴向屋裡看看,當看到索爾嚴尼科的女兒抱著孩子站在內間的門口時,他露出一絲淫笑:“兩個賤貨,一會我再教訓妳們。”也不知道他說的兩個賤貨是指哪兩個,是索爾嚴尼科的女兒和懷中的嬰兒,還是另有其人。
凱特揮起拳頭在索爾嚴尼科的肚子上猛擊兩下,打得索爾嚴尼科內臟翻滾,但他真是鐵漢,他知道自己一定完了,落在這小子手裡自己根本沒有活路,他一聲不吭,只是把齒牙咬得吱吱作響,此時講什麼都是多餘的。
凱特撕開索爾嚴尼科胸前的衣服,他抽出自己的配刀用刀尖在索爾嚴尼科心臟的部位比畫一下。這把屠刀真是鋒利,刀尖輕輕割開皮肉比在身上砍上幾刀還要難受。鮮血如注將索爾嚴尼科的衣服全都染紅,凱特收起彎刀很滿意自己的藝術創作,因為他在索爾嚴尼科的心臟處畫了一個漂亮的橢圓。
他嘿嘿笑道:“要不是蘇丹陛下要親自召見妳,我現在就給妳開膛摘心,不過妳不用急,我已經畫好了妳心臟的位置,等蘇丹把妳賜給我,我就會讓手下按照我畫的痕跡把妳的心給掏出來!放心,絕對不會多挖一樣東西。帶走!”
索爾嚴尼科被推到院裡,現在天剛亮起來,城市還寂靜非常,他打算拼命大喊一聲給將軍府的兩位將軍報信,如果兩位將軍現在沒事,也可以讓他們早作準備,可凱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士兵把破布塞進他的嘴裡,用鐵鏈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當他被悄悄帶走時,他發現自己的妻子正蹲在巷口,他的妻子低著頭不敢看他,他只能哼哼幾聲卻無法說話。凱特抓起斯基妮婭的頭髮說道:“妳幹得不錯,晚上我會好好賞賜妳,讓妳多來幾次**。”說完他在索爾嚴尼科妻子的臉上強吻了一下,說是一吻過於牽強了些,斯基妮婭的嘴唇被凱特都咬破了。
索爾嚴尼科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如果他看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索爾嚴尼科的妻子回到家裡,把木門一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時嬰兒再次啼哭起來,她衝進房裡看著這個孩子真想伸手把他掐死,但她還是抱過孩子一掀衣服露出自己的**給嬰兒餵奶。
奶水順著嬰兒的小嘴流到孩子的臉上,孩子不再哭泣他的小嘴開始蠕動起來。索爾嚴尼科被押往蘇丹的皇宮,這座建築雄偉的皇宮位於伊斯坦布林西南方,皇宮是一座巨大的城堡式建築,圓形塗著金漆的屋頂在朝陽下閃著刺目的光芒。
宮殿與主城區透過一條十米寬的城牆相連,城牆的兩側是墨藍的海水,皇宮的南面便是碧波盪漾的黃金角,黃金角是優良的港口,而皇宮的另一面便是黑海。雖然城區內平靜如常,但皇宮周圍防衛部隊足足增加了十倍,數不清的土耳其士兵在皇宮的城牆上來回巡邏。
索爾嚴尼科被推進大殿,這是平日蘇丹處理朝政的地方,整個大殿修建得富麗堂皇處處顯露著王者的霸氣。索爾嚴尼科抬頭向上一看,蘇里曼二世正坐在高臺的金質靠背椅上,椅子上的紅藍寶石放射著奪目的光華,雖然殿內幽暗,但卻烘托著一種讓人心靈受到震懾的氣氛。
蘇里曼快步走下臺階,他像幽靈般來到索爾嚴尼科近前:“很好,我一直在等妳,妳終於回來啦!”索爾嚴尼科吃驚的看著蘇丹,他從來沒這麼近距離的與伊斯蘭世界的王者進行接觸,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他不知道蘇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索爾嚴尼科嘴裡的破布早被拿掉,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您在等我?”他並不糊塗,在億萬僕從者當中蘇丹會知道他索爾嚴尼科是誰,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