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不瞭解的人誤以為輕而易舉而產生的不悅。即使小朋友沒有惡意,而且認真的在提出建議。
琴酒表情冷漠,思考了幾秒,回答:“會一點。”
“哦?”一點是多少。
一個敢抱著個人就從高樓跳下的、把警官一下子放倒的、還會一點拆彈知識的……
你很不對勁啊!
工藤新一覺得不妙,焦急地為琴酒圓謊:“因為,他說的很懂,其實就是,以前看過電視……”
琴酒:“……”
“是的!沒錯,他都是看電視學的!說會,其實根本沒實踐過,根本不會!”
大哥,您注意一點啊,真的要在這裡暴露身份嗎!
松田警官沉默了下,靈魂發問:“你確定電視上有?”
尺度這麼大嗎?
“我確定……”工藤新一無力,為自己的話感到窒息:不,我不確定,我找的藉口為什麼這麼假?
好尷尬,好尷尬,有什麼辦法能夠挽回嗎?
琴酒無情嘲笑,“我可沒看過,我根本不看電視的。”
“你真是……!”能不能體諒一下我的心情,你知道我是為了誰才說謊嗎?
被小偵探咬牙切齒、一副要撲上來咬他一口的樣子給愉悅到了,琴酒緊繃著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就像警報解除的訊號,能夠在場的人感覺得到,幾乎凝滯的空間忽然注入一絲生氣,豁然開朗了起來。
“別費力為我解釋了,就算我會又怎麼樣,這世界上有的是自學成才的人。”
工藤新一徹底放鬆了下來,嘴上卻不饒人,“還說我呢,你也很自信啊。”
自
學成才,你看別人相信嗎?
伊達航在旁邊捋清楚了,他對琴酒說:“所以,你也能拆彈了?”
如果有一個幫手的話,或許松田的工作會更輕鬆一些。
“伊達,我拒絕。”不等他說完,松田警官面色嚴肅,“我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即使是有疑點的人,不,就算是犯人,作為警察,也不希望因為自身的工作導致他們的不幸。
所以即使懷疑犯人是否會有勇氣點爆炸彈,仍然會投鼠忌器,做好最壞的打算。
“而且,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我不能認為能夠接受這樣的任務。”
這是實話,本來拆彈工作很危險,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員每次出警依然會擔憂,並不是單純的技術問題,而是關乎到種種、諸如心理壓力……說句不好聽的,有時跟運氣都有關係,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會一去不回。
就像……
想到曾經的好友,松田警官的表情有些失落。
伊達航擺手,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想錯了,“我知道了,我只是……”
“我沒說過,我會跟這個小鬼一樣多管閒事吧?”琴酒聽了一會兒,很不對勁啊。
我還沒開口呢,怎麼說得好像我很在乎似的。
有些事必須要說清楚,黑紅勢不兩立,不能因為現在逼不得已在同一個房間便模糊了界限。
幫忙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無論情況多麼危險都不可能,我可是有身份的男人啊!
要是被組織或對立的人知道,那我還有什麼顏面?
蔑視的眼神,譏諷的笑,男人將自己跨國犯罪集團幹部的冷血一面展現出來,“說明白點,若不是這個小鬼,我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我可不是滿嘴仁義道德的……別人的生死與我無關,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我不在乎,無論你們最終哪一邊勝利或失敗,都不會波及我。”
“你未免太自信了。”松田警官皺起眉頭,“即使你本事很大,想要故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