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新一空出手給他拿了,問,“你剛才說省時間?”
琴酒把手擦乾淨,隨意應了聲,啟動車輛,一腳踩下油門。
對自己的技術有著絕對的自信,再加上夏威夷的早上遇不到多事的交警,可以放任地在馬路上飛馳。
迎著晨曦的第一縷光芒,轉過幾條街道,快速路過異國風景,最終回到了酒店。
把車停好,車鑰匙丟給偵探,因為是工藤優作出賣面子借來的車,到時候還得還回去。
“給你一上午的時間,下午帶你去個地方,精神點。”
工藤新一楞了下,剛要來問,沒耐心的老師已經走出去一段路了
金色的長髮被風吹得倒向一邊,溫柔地捲起一個弧度,在光束的照射下閃耀著。
回神以後,他笑了笑,沒有去追問,只是覺得:會不會是在別墅裡的表態起了作用。
其實有點過分,但是……
真的沒有辦法始終保持沉默。
做不到明知道身邊的人在做危險的時候,在極需要幫助時,還裝聾作啞維持表面的平靜。
尤其是給與了他許多的老師。
琴酒回到房間,靜靜地抽著煙,在煙霧跳升中,拋開一切雜念,集中思考一件事。
本來以為想得很明白了,工藤新一絕對不會在他的計劃裡,既沒有必要,也太不可控。
但卻沒有想到,對方會主動要求幫忙。
是否應該改變策略,將一個本不可能的人拉入其中?
反正榨一個跟榨兩個、三個沒區別。
他心裡非常清楚,小偵探之所以會主動,是以為他是警察。會先入為主地,以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確的。
其實他更要抓住這個漏洞,引誘犯罪,在被發現前順便達成目的,等到被發現還能痛擊對方,怎麼想都是一舉兩得的事。
正如對赤井做的那樣,那場殺臥底的遊戲,早已埋下伏筆。
七星煙被擱置在菸灰缸旁,安靜地燃燒至交接處,隨即斷裂滾落到桌面上。
金髮男人已經從椅子上離開,從面色上看不出思考的最終結果,也許壓根沒有結果。
洗漱完後,在臨睡前,給遠在紐約的塑膠搭檔通了個電話。
“怎麼了?”萊伊彷彿隨時待機,接通特別快,“琴酒,你最近聯絡我的次數很頻繁啊。”
明明在一塊時,愛答不理的,難道距離產生美?離開我才知道想念?
冷酷殺手沒心思跟他廢話,“這幾天我會回東京,你也在那邊等著。”
聰明的人不需要多問,一瞬間fbi探員便明白了琴酒的目的,無非是想要趕在之前,把一切安排好。
估計是要叫他一起去選擇合適的地點、作為三號實驗室的新址。
雖然有點驚訝,琴酒哪來的自信,竟然直奔主題,都不怕那位最後的選擇是別人嗎?
“我是可以。”思緒百轉,反應卻正常得不行,“不過,琴酒,我以為你在東京啊?”
機場還是我送你去的,我親眼看著你上的飛機呢。
琴酒略顯得意地哼了聲,“我可沒說我會一直在東京。”
萊伊微頓,開玩笑似地問:“告訴我?”
“你越界了。”才不告訴你。
“是嗎。”探員眸光微轉,意料中的答案並不會有所感,“我是可以啦,但雪莉呢?”
琴酒眯了眯眼,確定這fbi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