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做,是不是要開個會?”組織不會因為一兩個人而停止執行,剩下的人得為自己尋找出路。
“總要推舉出一個能穩住局勢的人。”他補充道。
意思很明顯,要選出接任的人。
毫無疑問,那個人只會是琴酒。
但該走的形式還是要有的。
對於已經確定能得到的東西,琴酒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緒,反倒是將視線定在了與人群格格不入的萊伊身上。要說礙眼,萊伊絕對超過了本堂。
“在那之前,要把偷偷混入的老鼠清理掉。”
“什麼?”皮斯科迷茫,分不清這是實話,還是故意找茬。
難道琴酒要過河拆橋嗎?
隨便安排一個罪名把他們當中的誰幹掉?就像可憐的朗姆一樣?
貝爾摩德順著琴酒的視線,看到了萊伊,神色有些微妙。
萊伊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如果憤怒能化成小錘子,他要把琴酒捶扁!
你個叛徒!居然真的是壞蛋!欺騙警察的感情,太可惡了!
絲毫沒有欺騙覺悟的殺手揚唇,陰險極了,“對吧,那邊的fbi搜查官……”
皮斯科震驚!
萊伊那廝怎麼會是fbi!
本堂也驚訝,雖然有些猜測,但沒想到會這麼快被證實。
被拆穿了身份的萊伊無辜地眨眼,“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心卻沉了下去。
糟糕,真的上當了!
“他的名字是……”琴酒當然能想到其他人的想法,避免被誤傷,他用篤定的語氣,輕輕地念了萊伊的真名,“……赤井、秀一。”
刻意在姓名後停頓,在場的人都不傻,絕對會由此聯想到另一個人。
“赤井……”皮斯科下意識放緩了語調,似乎在唸一個記憶中的人物。
萊伊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這裡的人至少聽過或者見過另外一個姓「赤井」的人,他的身份暴露無遺,琴酒不會輕易放他離開。
“看來是我們輸了。”萊伊沒管別人,略微思考後,說:“我猜,波本沒出現的原因與你有關,他的下場恐怕不太好?”連他都被算計了,更何況是跟琴酒更加接近的波本——警視廳究竟在搞什麼鬼?之前那種不同尋常的親近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歸咎於一份檔案,但是不可否認,若是沒有那玩意,以及警視廳特殊的對待,他也不至於在錯誤的猜想中越走越遠。
曾經的感想是:臥槽,他好厲害,簡直是吾輩臥底楷模。
如今是:……你是怎麼欺騙那麼多警察、讓他們對你信任無比的!?
可惡,忽然發現,他們這群臥底混得還不如一個殺手!
現在的殺手那麼明目張膽的嗎?
琴酒慢悠悠地回答:“大概很不好吧。”
這是實話,朗姆採取了怎樣的舉動,他並不清楚,但可以確定波本不會很好。即使還留著一條命,也會被關起來、誰也找不到。在事情結束後,有空的話,他也許會大發善心去找一找,如果還活著,就補上一槍。
“不用著急,我正打算送你去見他。”
萊伊眯了眯眼,故作難過,“可我比較想見你。”
一不小心想起了先生奇怪的誤會,琴酒冷漠臉,失去了廢話的興趣,“看在你幫過我不少忙的份上,我給你準備的機會——這裡很適合來一場追殺,不是嗎?”
確實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