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紅與黑註定敵對。
就算心意相通,也無法在一起。
琴酒表情冷漠,從他的視角,看到了來自敵人的挑釁。
明明是早「見識」過的事情,明明心裡面一點也不在乎……
為什麼更想打人了?
果然是波本太討厭了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這功夫說廢話,還不如繼續打。
降谷零隻當做是被自己拆穿了內心深處的想法,輕哼了聲,在琴酒不耐煩要掙脫時,再次用上了全身的力量——兩隻手一起抓住琴酒的左手,一邊控制,一邊從手腕處貼過去、一點點向上的秘密接觸,目標非常明確……
“你很清楚,我的意思。”他無所畏懼,“我能馬上找出證據。”
琴酒看著這個據說有一百張面孔的公安,不太確信此時露出的真實還是某一張經過周密設計的面具。但提示到這個程度,他已經完全明白——被闖進來的手撐大的…黑色手套,正在被人摘下來。
從前為了掩蓋犯罪的痕跡,後來變成了遮擋某個物件。
其實到底有沒有其它的含義,他早已說不清楚。
可這不是波本能隨意挑釁的。
“很無聊啊,我厭倦了你的把戲。”這一次沒有拖延,他用力掙脫。
但他低估了對方的決心。
為了達到某個目的,波本將他咬得死緊,不斷糾纏間,陰魂不散的挑釁在耳邊縈繞。
在造成不到一秒的分神裡,形式調轉,露出不應是紅方該有的殘酷笑容,淺金髮的公安對他耳語:
“你…念念不忘的是我的景光。”
“也許你可以欺騙別人,甚至欺騙自己,但你騙不了我……”
“他送你的東西,捨不得丟掉嗎?”
用盡全力才使手套脫落,捲曲的無名指上,戒指閃了閃。
“老實說,我還挺震驚的,沒想到你這樣的男人也會有感情。”淺金髮的公安揭穿了一切,果然不出所料,可他卻發現心情要比之前還要沉重。
只是走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喊停的資格和勇氣。
“怎麼說呢…”以得意的嘴臉釋出勝者宣言,“自己的戀人被別人惦記,感覺很複雜啊。雖然我不是一個掌控欲強烈的男人,不過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能徹底從他人生中消失。”
這可不像紅方該說的話,比暫時處於下方的真反派還要反派。
躺在地上聽完了全部的銀髮殺手面無表情,“說完了嗎?”
一句話「我不喜歡你接近我的戀人」就夠了啊,至於說個不停嗎!
降谷零微笑點頭:“算吧。”
“我不需要向你證明,這東西(戒指)是我跟他的私事,你無權過問。”琴酒還挺冷靜的,甚至有點想笑,“另外,我的祝福是真心的。”
“你們要怎麼心意相通,甜甜蜜蜜,都與我無關。”
“在我眼裡,你們都是會妨礙我的敵人,遲早會殺死的目標。你和他,本質上沒有半點區別…僅此而已。”他態度冷淡,表明沒放在心上的態度,同時進行了反擊,將波本從身上推了出去。
降谷零聽著,未發表任何感想,只是安靜的跳到了一旁。
違心的「親密」瞬間瓦解,剩下的只有紅與黑。
琴酒站起來,拍了拍褲子,望著波本的臉,神經質似地笑了下,“你會在意這樣的小事,真是讓我驚訝。本以為像你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