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放在我身上?
想要我去拆散波本的新戀情?>/>
可惜了,我可沒那麼閒。
女人,你失算了。
我沒興趣拆散有情人,只會送上死亡祝福。
降谷零:“……”
細思極恐。
五穀雜味。
想不到貝爾摩德竟然……才怪!不可能的!那種女人!!
“你沒想過那是合成的照片嗎?”就算貝爾摩德怎麼關注,都不可能拍出沒有的東西啊。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和景光這半年可沒有過相愛瞬間,平常的交流也保持在正常的範圍。
諸伏景光搶在琴酒的前面開口,問:“可以給我看看嗎?”
“燒掉了。”
“……”
“那…能說說,是什麼尺度的?”
降谷零一臉迷茫,這種時候問尺度是否有些不太合適?
我們沒做過超尺度的事啊!!
“哼。”琴酒都不愛搭理,“難道你以為貝爾摩德能沒底線到,拍你們上床的照片嗎?”
降谷零欲言又止,只敢在心中吶喊:她就算想拍,也拍不出來啊。子虛烏有的事……難怪琴酒會相信,原來是貝爾摩德在後面搞事!那傢伙想做什麼呢?難道,也想拆散這倆嗎?
“你生氣了。”被懟了也不生氣,諸伏景光目光灼灼,“我和零在一起,做過我們曾經做過的事,會讓你覺得不舒服?”
降谷零:“……”
艹,能不能別說了。
我不想聽你們的小秘密!
“不會,反正我又不能滿足你。”
“……”這倒是實話。
“……!!!”降谷零震驚。
“這不是很好嗎,你們互相滿足。”
“……”
“……”
這話說的,我和景光/零變成了慾求不滿的人?
“你都沒有男人的尊嚴嗎!?”降谷零忍不住叫出聲。
他很震驚。
這種隱秘的事情,難道不該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嗎?
沒想到,真正廢的是琴酒。
或許該跟赤井說聲抱歉?
諸伏景光飽含深意地掃了眼前男友,“我不需要。”
琴酒默默地做好了防禦的心理準備,“……”
若是沒有改變,對方總能說出讓他驚訝到失聲的話來。
“我不在乎。”不知道該算鍾情,還是騷擾,“哪怕只是坐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只要你在我身邊…對我來說,就是無法被代替的快樂。”
“…………”呸。
琴酒並沒有被打動,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廢。
降谷零面無表情,把剛才的話對著腦抽的小夥伴轉了過去。
他不理解。
柏拉圖式的戀愛,雖然他不算是肉食系,但他無法接受。
“和尊嚴沒有關係。”諸伏景光笑道:“是愛啊。”
“……”雖然但是,「景光你清醒一點」,我已經說膩了。
降谷零垂下頭,心好累,不想說話。
琴酒只覺得搞笑,當場翻起了舊賬,“你先想想被你摧毀的我的據點吧!”愛我就毀掉我的事業?你可棒!
“我很抱歉給你造成的困擾。但唯獨這件事,我不後悔。”前小情人微笑著說:“我說過的吧——那天,我說的會對你做的事。”
—限制你的自由……從早到晚。
“如今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達到那個目標。”
—讓你只屬於我。
明明說著這樣的話,偏偏還是一臉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