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中。
和梁夕掌心相觸的剎那,從梁夕的手肘到坎水刃的劍柄便透過一條墨綠色的線連在了一起。
經過血煉的武器給了梁夕血脈相連的穩定的感覺。
定了定神,梁夕嘗試著用坎水刃割了下綁住自己的奇怪繩子。
出乎他的意料,坎水刃竟然很輕易就把繩子割斷了。
梁夕恢復了自由,在這個屋子裡轉了一圈。
屋子沒有窗戶沒有大門,準確地說就是沒有進出口,梁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
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所以梁夕選擇了靜觀其變。
身邊能說上話的只有還倒在地上昏迷的薛雨凝。
梁夕握著坎水刃蹲到她面前,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到少女那筆直修長的兩條腿上去。
這一次新晉弟子的服裝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男弟子和女弟子的式樣不一樣。
女弟子的服裝更加貼身,此刻薛雨凝雖然還在昏迷,但是已經育有模有樣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凹凸有致,青澀中別有一番滋味()。
梁夕心裡不斷默唸著“我只是幫她弄斷繩子”,然後伸出手握住了薛雨凝的腳踝。
細膩的觸感在掌心劃過,梁夕敢誓,這時候不會心猿意馬的一定不是男人,或者至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這兩者梁夕都不是,所以他心跳一陣加。
薛雨凝的腳踝握在手裡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塊上好的溫玉,指尖放在上面,竟然會自己滑落。
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晶瑩剔透中就連裡面淡淡的青筋都能夠若隱若現。
女孩子特有的體香一陣一陣飄進梁夕的鼻孔。
梁夕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現在可不是佔便宜的時候。
屏住呼吸將薛雨凝的身子放平,女孩子似乎有了感覺,鼻腔裡傳來一聲輕輕地嗯聲,兩條如藕似的手臂往兩邊一揚,衣服頓時鬆散了開來,露出一截渾圓的肩頭。
梁大官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捏住她的衣角將她露出的春光遮住。
但是薛雨凝不知道在做什麼夢,呢喃著竟然又將梁夕好不容易替她遮住的肩頭扯開,而且這一下力氣還挺大,不僅將原先雪白細膩如蘋果般的肩膀露出來,更是露出裡面鮮紅的褻衣,育的胸部高高挺起,不斷起伏著。
梁夕的手就在她胸口的正上方,直感覺到無窮的熱力從那火紅的小衣裡面撒出來。
感覺到兩股暖流在自己的鼻孔裡緩緩流動,梁夕這時候都想哭了()。
別人都羨慕期望不已的豔福,自己現在居然能把它當做洪水猛獸。
梁夕知道薛雨凝一直就對自己有誤會,雖然他也不自認是正人君子,但是這種非正大光明揩油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雖然我是流氓和色狼,但是我也要做一個有職業道德,有職業操守的流氓和色狼。
像現在這種偷偷摸摸佔女孩子便宜的事情,對於梁夕這種有高志向的流氓和色狼來說,是不屑於去做的。
“但是要是我不小心碰到怎麼辦,這丫頭胸這麼大,波濤洶湧下不小心震傷了我的手怎麼辦,要不要先收一點補償?”梁夕蹲在薛雨凝身邊搓著手裝模作樣遲疑著,眼角鬼鬼祟祟在女孩子身上瞥著。
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
“算了,先脫險再說,算你小丫頭今天佔便宜了。”梁夕氣得哼哼,小心翼翼捏住薛雨凝的衣角,想重新幫她把衣服遮回去。
“按照小丫頭對自己的成見,如果她現在醒了,恐怕自己趁她昏迷的時候偷吃她豆腐的罪名這輩子都刷不掉了吧。”梁夕心裡都佩服死自己了,“像我這種正人君子,現在打著燈籠都難找,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