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定州,這是他大本營啊。
交往的這些可都跟他是多年的交情了。
真個要問起來,許經業也沒什麼好遮掩的:“這裡頭水太深。”
不建議去趟這混水。
真要有那實在想賺快錢的,建議還不如直接借給他。
高了不行,但賺些錢還是可以的。
眾人聽了便笑起來,說許總夠爽快。
說笑間,這事便隨意地帶過去了。
這波老朋友,自然不肖多說的。
他們跟許經業喝了這場酒,竟是一個子兒都沒投的。
只是,姚志虎來了定州後搞了幾場演講,竟還是吸了不少金。
沒辦法,他太會吹了。
定州這邊發展比武海要早得多,有錢人很多。
哪怕許經業這邊攔了一些,但還是遠比武海市多。
不過短短天的功夫,姚志虎已經攬了四千多萬。
姚志虎簡直是眼睛放光。
這真的,超出了他的預期。
他原以為,武海這邊已經是頂成功的了。
沒想到,定州居然還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尤其是他知道,這是在許經業的阻攔之下。
他當即也沒客氣的,直接冷嘲:“阻攔又有什麼用,真正好的專案,步伐不是旁人想攔就能攔住的。”
說完就跑,倒真是挺刺激。
許經業都氣樂了,這人,當真是沒什麼胸襟的。
不過,也確實是他打的破,給拆了臺的,他也沒去說啥。
但他這些老朋友就不樂意了。
姚志虎去了博海這邊之後,定州這邊陸續有人退出。
雖然數量不是特別多,但零零總總加起來,竟然也有幾百萬了。
他也去了博海市,陸懷安皺了皺眉。
“我記得……蔣學坤也在博海市的吧?”
“是的。”侯尚偉一直派人盯著的,此時利索地彙報著:“蔣學坤到了博海市之後,一直在拉人做專案。”
已經搞了一個工廠,三個公司。
全都是做外貿的,其中一個公司是直接買的殼,已經接了幾個訂單了。
陸懷安想了想:“他這些專案……跟潘博宇有沒有關聯?”
“沒有。”
完全沒有關聯,就好像,倆人真的鬧翻了一樣。
潘博宇這些天也一直在國內各地奔波,清理手頭賣出去的這些產業,然後再置辦一些資產。
倆人的行程,商業路線,完全沒有一點點交叉的。
許經業都覺得,他們興許是真的已經斷絕了關係了。
“可是這樣不對。”陸懷安皺著眉,有些奇怪:“你不覺得,這太過刻意了嗎?”
就好像是這一次姚志虎一樣。
哪怕是許經業已經刻意避開了,不跟他來往。
但你看,只要倆人共同在做生意,難免中間會有往來的。
真的說要完全斷絕關係,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潘博宇他們呢?
那真的是,說斷絕就斷絕了。
更何況博海市是潘博宇的發源地,真個要說起來的話,蔣學坤再怎麼避開,也不可能避得這麼完全吧?
中間偶有牽連,才是正常的。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許經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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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欠五百……家裡來了客人,一直坐到很晚才走,啊,累斃了,抱歉抱歉,拖太晚更新了,明天我儘量提早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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