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和元定芳,見她們己經喝完了那熱氣騰騰的人參燕窩湯,臉上升起一片淡淡的紅潤,的確美到了極點,不由得心中湧起無比的自豪憾,淡淡地道:“我們改到窗邊桌上吧,也好看看這番邦的王子有什麼厲害之處。”
凌能麗欣然同意,五臺老人曾經讓她涉入江湖歷練歷練,主要的就是讓她見識一下江湖之中其他各門各派的武功及學些江湖經驗,她剛才所見這番邦的人物,雖然武功並不是很高,可卻有著別具一格的奧妙,似乎充滿著異域的情趣,而這番邦王子的武功應該比那些屬下高明,豈不更會體現出其武學的精奧之處?因此倒也不想錯失良機,欲一飽眼福。
元定芳亦不想有拗蔡風的意思,同時對三子也有著一分關心,自然要去看個真切。
AAAAAAAAA抗月一陣爭眩,但卻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昏眩,在眾敵環伺的險地,昏眩代表的意義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死尊者的那一掌的確極為可怕,雖然他的長劍回擋,阻去了對方的幾成功力,又因不死尊者的重傷,但那一掌居然仍將抗月的鼻樑擊斷,其力道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也的確受創不輕,加上胸膛之上的創口,若非他意志堅強,只怕早已經昏了過去,而等待他的只有血盡而亡的結局。
抗月強提一口莫氣,有些虛弱地封住胸前傷口周圍的穴道,舉步跟踉蹌蹌地向灌木叢中鑽去,他知道,此際若是想阻止那些人去追擊蕭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哪怕此刻來一個小兵小卒,也會讓他難逃一死。是以,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去通知救兵,只有等到大批兵馬趕到,才能夠真正為蕭衍解圍。
不死尊者也隱隱聽到了抗月離開的腳步聲,但他根本無力再追,體內的真氣混亂,沒有一時半刻,休想調理好。轟天雷的威力的確太過驚人,抗月的罡氣摧毀力也不小,若非抗月本身就己經受到重傷,只怕那一刀會使不死尊者傷得更為慘重。
此際聽到抗月離開的腳步聲,不死尊者也無可奈何,因為他知道自己也無力阻止抗月的離去,只盼那些分佈在各路口的人能夠及時發現抗月的蹤跡,不過,抗月的確比他想象之中更厲害得多,他原以為對方即使不死,也會被他那一掌轟得昏迷過去,而只要他迅速恢復功力,便可輕鬆地對付抗月了。可是,抗月不僅沒有昏迷過去,而且還舉步離開,這讓他只能徒嘆奈何了。
不過,他此次的主要任務就是對付蕭衍,只要取下了蕭衍的腦袋,這一切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讓蕭衍從這個世界中永遠消失!
三子意態輕閒,目光絲毫不避地與哈魯日贊對望,但卻心靜如水,無波無瀾,任由寒風疾拂,而身立如嶽。
哈魯日贊卻完全是另一種形象,像抖鬃的雄獅,眼睛瞪得極大極圓,似乎有將三子裝入目中的意圖,渾身散發著濃烈如酒的戰意,可形可感,猶如蒸騰於身的魔焰,使人自心底憾覺到一絲涼意。
“你用什麼兵器?”哈魯日贊認真地問道。
三子想了想,面對這樣的對手,實不宜太過託大,不由得笑了笑,道:“刀!”“好,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刀法!”哈魯日贊伸手接過一旁下屬遞上來的重形狼牙棒。
在接過狼牙棒的同時,他的氣勢頓時暴漲:更似乎兇焰逼人。
三子也感覺到了那洶湧的氣機,若實質的潮水,一波波地衝擊著他,心頭禁不住微微訝異,這番邦的王子竟然會擁有如此功力和氣勢,倒的確是一個勁敵。
刀,被三子緩緩撥出。
撥刀,本是一種戰機的製造,本是一種氣勢的凝蓄。
三子在拔刀,一寸一寸地拔出,而三子也在刀漸漸撥出的當兒,升起一股濃烈無比的戰意,就像是一個澎湃的火球,不住地漲大,氣勢似是自眉間升起,化為飛揚的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