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文不取?”馮萬烈笑了,他沒見過豬跑難道還沒見過以前的凌動耍無賴嗎?
馮萬烈衝凌動伸出了一隻手:“成啊,你分文不取是吧,那這會就把這典妻文書給我,我當你面撕了就是!”
凌動聽著一陣操蛋,感情把他當作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了,“我說馮兄,我是說過分文不取,但我也沒說過做好事不留名啊?你總得讓我見見你家老祖賣個好是不,實話跟你說吧,我最近修煉上碰到了些問題,想請你老祖指點一番!”
這就是做好人的下場啊。分文不取沒人信,還得凌動自己給自己加點料才行。
“就你那修……”說了說一半,馮萬烈就打住了!
馮萬烈本想說,就憑你那修為,也配讓我家老祖宗指點?不過話說了半拉,就想起了那天凌動與左光天大戰的情景,就突然打住了。
“你修煉上的問題,你爹不能嗎?就是你爹不能,那你凌家的幾位長老不也是在嗎?”馮萬烈疑惑道。
為了見馮家老祖馮青章弄到那百年石芝,凌動算是自汙上癮了,“馮兄,你還真說對了,我修煉上的問題,我爹指點不了。至於我凌家的幾位長老,我凌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找他們指點還不放心呢。”
凌動這一說,馮萬烈倒有些將信將疑了,不過依舊有些不信。
看馮萬烈的表情,凌動又加了一把火:“馮兄,你看,這典妻文書我今天也帶來了,誠意可在這裡呢,我可是為了你馮家好,你還不給通報一聲?”
典妻文書的出現,讓馮萬烈終於有些相信凌動了,不過依舊不太相信凌動過去的人品:“成,看在這典妻文書的份上,我今天就給你通報一會。不過我可告訴你,你最好別玩什麼花樣,我家老祖宗可由不得你糊弄!”
“快去吧。”凌動催促了一句。
臨出門的時候,馮萬烈還補充了一句:“凌動,我家老祖宗見不見你我可說不準,不過我話先留在這了,不管我家老祖宗見不見你,這典妻文書今天都都留在這裡。”
凌動沒有回答,只是模稜兩可的應了一聲。
凌動心道,見不見我,都得留下這典妻文書,哪有這麼好的事。再者,凌動斷定,只要那馮家老祖宗馮青章沒有閉關,鐵定得見他!
大家族最注重什麼?名聲唄!
果然,小半個時辰不到,馮萬烈就是有些悶悶過來說:“凌動,我爺爺請你後院精舍相見。”
凌動淡然一笑,沒有多言,便在馮萬烈的引導下向後院行去。
這生在大家族有一點非常不好宅院太大啊。前後走一遭,沒小半個時辰不行,那還得是小快步。像凌動跟馮萬烈這般的行走速度,僅去後院,就得小半個時辰,時間一天都浪費在走路上了。
這僅僅是凌動的一點腹誹而已,不多時,就到了一座收拾的很雅緻的小院前。哪怕是冬天,小院外側的幾株老松在那青翠挺拔,周圍也沒見到一個護衛的身影,一種清靜雅緻的感覺油然而生。
“凌兄,請進去吧,我爺爺就在精舍中等你。”馮萬烈也終於給凌動換了個稱呼,不再直呼其名了,凌動推測,弄不好是受了點訓斥。
凌動點了點頭,便大步的跨進院門,徑直向內走去。院內是兩株修剪得很精緻也很有些年頭的黑松,看上去煞有威勢。
掀開做工精緻的棉門簾,一股暖意撲面而來,掃眼一看,廳內架著六七個炭盆,似乎不有火牆,而廳內坐椅的後面,則放著數盆松樹中比較嬌嫩的品種五針松。
一個老人正蹲在那裡仔細的修剪著五針松,看那嫻熟的修剪手法,凌動突然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那是一種隱隱散發出的氣勢,若是凌動真把他當做一個修花匠,那才是蠢呢。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