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蘭的話在格雷心中掀起了驚天海浪:「他們為什麼……」
「會加入我們?」洛蘭截斷格雷的問題:「這不是很簡單嗎?你想永遠待在這裡嗎?把自己的一生都耗費在機械的日常裡,直到死亡?」
當然不想。塔島上沒有一個哨兵想。
「我們要幫助的是『哨兵』這個族群,是所有的哨兵。讓所有人都能迎來自由。」
「可範四死了。」說著要幫助哨兵得到自由,卻剝奪了一個即將自由的哨兵的生命。
「族群的自由,總是需要一些鮮血作為祭奠。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你一定會喜歡的。」洛蘭拿起茶几上的玻璃酒杯,沒有任何雜質氣泡的冰球在焦糖色的酒精中緩緩融化。
「很久很久以前……好吧,其實也不是那麼久。」洛蘭並不太會講故事,她習慣性地使用了故事中常用的開場白,又自己否定了自己。
「有個渣男拋棄妻女……額……」糾結了一會兒,洛蘭嘆氣,跳過了自己不會講的部分:「總之,就是菲爾丁說的那樣,爹跑了,娘過世的小可憐在這裡遇見了她的義兄。兩人相依為命。直到成年,他們從地下城來到了生活區,然後發現當年的渣男在內城區的餐館做負責人。」
融化的冰球比杯子內徑小了一圈,洛蘭輕輕晃動玻璃杯,便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原來渣男得知妻子過世後便後悔了,想回頭做個浪子,於是千方百計爭取到在這裡工作的機會。就是為了看一眼女兒。哦,還順便加入了我們,因為他的女兒很弱,不可能靠自己離開塔島。
可惜,有的浪子回頭別說金子,就是泥巴都沒人會換。渣男的所有幫助都被這對義兄妹拒絕,兩人寧可做皮肉生意,也不要和他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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