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劑後,又被注射了麻藥。
可他本來就已經因為受傷和失血連傷口都癒合緩慢了……
林辭輕輕摩痧著格雷手背上面板完好的部分。
……
晚八點。
藥效退去的哨兵從精神陣痛中醒來。
鼻尖是熟悉的消毒劑的味道,眼前是一片安靜的漆黑——這是基地醫療室的病房。
林辭呢?
頭腦清醒的瞬間,格雷下意識地想要坐起,尋找嚮導。
「你怎麼樣?」格雷一動,側臥在他身旁的林辭便意識到男人的甦醒。
嚮導按住格雷的肩膀,起身開啟床頭燈。
昏黃的橘光點狀散射,照亮了兩人的世界。
格雷扭頭,最先闖入眼中的卻不是嚮導的臉,而是男人頸上刺眼的白色繃帶——追過來的醫生最後還是成功為嚮導進行了重新包紮。
格雷心疼地抬手,卻不敢觸碰林辭的傷口。那是他能力不足的罪證,他讓林辭受了傷。
懸空的手突然被按了下去:「你還在輸液。」
鮮紅的血順著透明膠管倒流,又在落回床墊後,被無色的藥液沖刷,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不嚴重,都是醫生大驚小怪,才給包成這樣的。」林辭說著又想將繃帶摘下,但看著哨兵灰色瞳孔中的擔憂,他又改變了主意,只是摸了摸粗糙的繃帶表面。
「你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頭疼嗎?」比起自己這點微不足道的傷,哨兵的身體狀況更令林辭掛心。
輸入了兩瓶葡萄糖和一袋營養液,哨兵的自愈潛能得到恢復。肉眼看去,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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