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經紀人和夏衾一塊兒拉進來了,還發了個酒店地址給他,面試定在後天。
當天下午,夏衾請了個假。
他從學校走出來的時候,在思考要不要給謝星瀾發給訊息,告訴他一聲。
但轉念一想,面試也就一兩個小時的事情,酒店離家不遠,結束就能直接回去。
出門時,天空陰沉沉的,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雨。
清華園門口常年堵車,夏衾轉而去乘了地鐵。
等車時,卡地亞的鐲子不知道怎麼從手裡掉下來了。
“叮噹”一聲落在地上,十分清脆。
夏衾彎腰去撿,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怎麼覺的有點不吉利。
僅僅是一閃而過。
聽人說,手鐲或者是項鍊掉了算是擋災。
為了錢,夏衾決定不迷信一回。
事實證明老祖宗總結出來的經驗一定要相信。
夏衾一直覺得人倒黴到了一定的瞬間,是可以否極泰來的。
用在他身上,似乎失去了效果。
進了那家面試的酒店,他才知道原來人倒黴的時候可以一直倒黴,你永遠不知道你接下來會倒什麼黴。
導演姓範,在業內有點名氣,拍小眾文藝片出身。
包廂內,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他進門時,原本低頭玩手機的導演抬起頭,眼睛瞬間一亮。
那是一種看到美麗的獵物時,眼裡才會發出的精光。
等了會兒,面試還沒開始,他問了句,導演說不急。
夏衾有求於人,只好耐著性子等了會兒。姓範的長了張市儈油膩的臉,不知道怎麼紮根在文藝圈內的,對他噓寒問暖,問東問西,自來熟的讓人不適。
見他渴了,還主動遞上了一杯茶。
夏衾拒絕:“我不喝。”
姓範的笑:“小夏,別這麼不給面子。多少人求著我跟他們喝茶,我都沒空。這杯你必須得喝,就為了咱們這次合作愉快!”
說到這兒了,夏衾不好在拒絕。
他皺著眉喝了口,苦不拉幾的,抿了一下就放在桌上。
過了一
會兒,夏衾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還不開始面試嗎?”
姓範的還是那句話,笑眯眯的:“小夏啊,不急,再等等。”
再等等?
等什麼?
夏衾覺得再等下去,自己腦袋都要等暈了。
他這麼想的時候,大腦竟然真的開始發昏,眼前也有些天旋地轉,四肢開始無力,呼吸也逐漸沉重。
他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一時間,神情竟有些茫然:“你給我喝了什麼?”
“這次的藥效果這麼快的嗎?”姓範的嘆息說:“小夏啊,你可不能怪我。怪就怪你長得太招人了,你要是醜一點兒,還真不會遇到這種事兒。”
夏衾:“……?”
他的大腦已經沒辦法判斷對方嘴唇開合的同時,在說什麼屁話。
姓範的站起來,夏衾警惕的看著他,捏緊拳頭。
姓範的對著屏風後面道:“小蔣總,人已經在這兒了。”
夏衾看過去,蔣知時從屏風後走出來。
他盯著他看了幾秒,大腦“轟”的一下變得空白,夏衾難以置信。
這傻逼,一個招數竟然可以用兩次?
而自己更是離譜,又在這傻逼的招數下上了次當。
看到蔣知時的時候,夏衾已經徹底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他就說,世界上哪有那麼好賺的錢,命運的饋贈多半都貼著標籤。
蔣知時一步步朝著他走來,神情是溫柔扭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