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回頭,便看見南枝拍著X部上方,恨恨的道:“臭蚊子,竟敢佔老孃便宜。” 她鬆開手,似是抓到了蚊子,嫌惡的吹了吹手心。 沈淮序便瞧見那雪白的一片,因她的動作,紅了一團,像是一朵梅花在雪裡悄然綻開。 不知為何,他覺得有些燥熱,身體像是被火烤了一般,漸漸難受起來,連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他別開眼,修長白淨的指尖按了按眉心,表情有些困惑。 而南枝卻已旁若無人的退下了衣裳,僅穿著一件嫩粉色的裡衣在他面前晃悠。 她眼尾紅得醉人,身上的酒香味有些濃烈,她似是真醉了,眼神都迷離起來。 “沈淮序,你是不是在瞅我?” 她指著他旁邊,要不是叫的是他的名字,沈淮序還以為她在跟鬼說話。 他懶得搭理她,便不開口。 “你竟敢無視我!” 她氣得跺了跺腳,抬手就要朝空氣抓去,不想踩到自己的裙角,整個人往前栽去。 沈淮序並沒有扶她的打算。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轉身想走,腳還沒邁出去,南枝就倒在他的腳邊。 嘩啦一聲。 她扯開了他的褲子。 空氣剎那寂靜。 沈淮序緩緩垂眸,看著退到腳邊的褲子,以及南枝那茫然無辜的神情。 他原本冷淡涼薄的目光,此刻鋒利如芒,陰戾駭人。 他想殺了她! 現在立刻馬上。 然而那該死的女人竟還恬不知恥的抱著他的腿,“沈淮序,你褲子質量怎麼那麼差勁,一扯就掉,咦,你怎麼穿著條毛褲?” 她咻地一下,猝不及防拔下一根腿毛,好奇的看了看,還對他說:“哈哈,沈淮序,你掉毛了。” 沈淮序:…… 沈淮序想踹開她,南枝又再一次重新整理他的下線。 “好熱呀。” 南枝小手扒拉著,當著他的面扯開了裡衣,那淡黃色的,繡著梅花的肚兜,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彈了出來。 沈淮序動作停頓,側身閉上眼睛。 “南枝,你到底知不知道羞……” 話語猛然怔住,沈淮序腰間一緊,一雙柔軟的手霎時纏了上來。 他還來不及推開她,一隻溫熱的小手就鑽進了他的衣服裡,撫著他的胸膛,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好舒服。” “南、枝!” 沈淮序真的很想弄死她,他手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驟然收緊。 他可以忍受養父母一家的虐待,是因為他們對他畢竟有過養育之恩。 可南枝她算什麼? 她竟敢這般三番四次羞辱他? 沈淮序掌心滾燙,明明想要掐死她,可手在碰到那脆弱脖頸時,所觸碰到的柔軟細膩感覺,莫名讓他呼吸再次一緊。 而南枝在感受到疼痛後,發出的聲音,無端讓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沈淮序……疼。” 音調有似幾分撒嬌的意味。 沈淮序盯著那雙淚光瀲灩的眼睛,許久沒有說話。 手中力道不知何時鬆了許多,最後徹底鬆開。 南枝嘿嘿傻笑,在人又要逃跑之際,伸手攀附上他的脖頸,然後縱身一跳,纏在了他的腰上。 在對方又要發火時,她忽然按住他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了上去。 當感受到那觸.感的時候,南枝瞬時汗毛豎起,渾身無力,不由得暗暗抽了一口氣。 真是要老命了。 沈淮序本能反應,抬手就來揪她胳膊。 南枝一手扣住他後肩,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精準拿捏住了他前幾年上山打獵時被狼咬住留下的舊傷。 沈淮序頓了頓。 也就是這一停頓,南枝直接撬開了他的牙關,攻城略地。 滿屋子都是她咬他的聲音。 他也不反抗,不知忘了,還是愣住了,呆呆的任她採擷。 可後來,許是春藥徹底發作。 南枝還沒品嚐夠,這死男人力氣忽然變大起來,一把揪開她,像拎雞仔似的往床上甩。 南枝後背被砸得生疼。 “沈淮序,你竟敢啊……”她忍痛爬起來,質問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剎那間哽住。 這廝竟然把她的裡衣給撕爛了。 她剛一起身,就被他大手按回去,她抬腳踢他,被他一手捉住腿,抵在了榻上。 兩人咫尺相對,南枝臉頰緋紅豔絕,輕呼一口氣,極力調整呼吸。 沈淮序欺身靠近,那雙冷戾的眸子狠狠盯著她。 “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