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看也沒有多看她一眼,衣袖一甩,便冷冷冰冰丟給她一個:“走”字。
她氣鼓鼓地看著他,他剛丟下這句話,人就閃到了門口,背對著她,不聲不響朝她伸出了右手。
不是他自己說的,要帶她回趟孃家,現在她還沒和爹孃說上幾句話,沒陪他們吃過一頓飯,他要來就來,說走就走,她不走,要走,他一個人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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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著小唐的手,轉身就跑,經過白英與李雲身邊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怎麼了?爹、娘為何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寒虞?自從她帶他回家,他們就沒和她說過一句話,她剛剛撲進他們懷裡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伸手摟她一下。
他們看著寒虞的眼神,既憤怒,又憎恨,簡直就像看著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絕不是看待親人女婿的神色。
她眼珠子一骨碌,心中頓有所悟。
難不成,她前些天晚上,偶然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在窗外偷聽到的話,是真的?
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兒子,未滿十歲,就被奸人所殺,如今他們總算可以引那奸人的兒子上鉤,報仇雪恨,讓那奸人也嘗一下喪子之痛……
喪子之痛……
她想到這裡,胸口猛地一窒,她鬆了小唐的手,附著她的耳朵,告訴她明日午時一定要來王府找她,一轉身,毫不猶豫便退回到了寒虞身邊,伸出手來,牢牢抓住了他一直探在身後,紋絲不動朝她伸出的右手。
她的爹孃,一直視她,她那些姐妹如無物,獨獨疼愛他們那兩個兒子,他們若是真的和寒虞,或者和李太妃有仇,要用她來引寒虞上鉤,她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
畢竟他們為了攀附權貴,曾經生生拆散過大姐、二姐的大好姻緣。
她拉著寒虞的手,居然走得比他還快,三步並作兩步就將他拖到了門外,他微微一怔,抬頭一瞬不瞬地望上她,卻恰見她回眸一笑,嬌俏如花,將滿院的翠柳海棠,都比得盡失顏色:“快走,你臉色這樣難看,我爹孃,剛才是不是對你動了手?”
他怔怔地看著她,足足一盞茶的工夫,方才倉促低頭,將那雙閃閃爍爍,隱隱波動的冰眸藏起,伸出手來,將她牢牢擁入了懷中。
他抱著她,運起輕功,剛要飛奔,一直都躲在屋內,甚至沒有出聲招呼過一聲他們的白英與李雲,此時此刻,終於趕出了屋外,急急挽留起了他們:“女兒,難得回家一次,怎麼也不陪爹孃多住一宿?”
她連頭也懶得回,旁若無人,撕拉一下便將寒虞的衣襟扯破:“不必了,夫君說,他回去還要繼續給我畫眉。”
他們真的打傷了他!
她低著頭,氣憤地看著寒虞胸口的掌印,他們這樣還算是她的爹孃麼?
利用女兒,嫁給仇人的兒子,再將他誘入府中,置之死地而後快。
她趴在寒虞胸口,心疼地拿手指戳了戳他胸口的掌印,她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心裡巴不得他早點死,好把他的遺產統統留給她,真的見他受傷了,卻剋制不住心疼了起來。
畢竟,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他待她著實不薄。
他在樓下,被她爹孃打了那麼多掌,居然也不吱一聲,要不是她主動撕破了他的衣襟,他八成壓根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就算她扯破了他的衣襟,發現了他身上的傷口,他也……
寒虞面無表情,黑眸之中,一如往日的陰鬱,冰冷。他一邊抱著白綾在屋頂急速飛奔著,一邊一伸手,就將她輕輕撫摸在他胸口的右手拂開:“你別胡思亂想,這不干你爹孃的事,是我前幾日和人打架,不小心被人打傷的。”
他話音剛落,白綾紅潤溫暖的嘴唇,早已輕輕巧巧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