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指明月說真種,這法相正是一輪明月。
現在暗香浮現,明月照出,自是道種順利植下之相,有此道種,只需再溫養一段時間,就可撫育出真靈。
想到這裡,餘下六人都有些迫不及待,都躍躍欲試,而王存業看著,心中卻是一動,心神沉入裡面。
只見一道黑光屏障內,同有一顆真種,卻中間有一道縫隙,失了圓潤之意,這時龜殼猛的噴出一道清氣,觸角延伸到了道種上。
上面殿主微一皺眉,眼簾微睜,看了下去,卻看見王存業正在關注著道種,心中微微一笑——想必此子也迫不及待,所以觸及了道種。
當下也不以為意,笑著:“廖時敬合得道種成功,可喜可賀,你先退下,稍後授得道號,拜入內門——趙司禮!”
“是!”趙司禮叩拜下,才合了道種,又是絲絲香氣透出,暗香流動滿殿,一輪明月光華,自趙司禮身上升起。
這時,王存業卻不在觀看了,只見識海內,憑空多出一個真種影子,龜殼噴出一道道清光在其上,化成了無數真文,在空中旋轉著,個個金光燦爛、八角垂芒,無數奧義在心中流淌,又緊接著,個個宛如活物,開始銜接著。
卻是趁著這最後時刻,破解著真種丹(胎膜)衣之迷,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幾次月輪照亮殿內,王存業不由汗水滲到背後。
這當然隱瞞不過在場地仙和殿主,殿主微微一笑:“任憑你英雄了得,也要入得吾之彀中。”
卻是覺得王存業起了期待和惶恐之心。
“張捷!”
“在!”張捷應著,片刻絲絲香氣透出,暗香流動滿殿,一輪明月光華,自張捷身上升起。
六個都成功了,這時滿殿長老都是微笑,相互看了一眼。
凌霄子這目視怔怔王存業,出言說著:“王存業,你此時還不合得真種,更待何時?”
這話一落,正巧龜殼識海內,最後一處真文結成,頓時光明大放,王存業只覺得心中一震,這蘊含的浩瀚奧秘頓時盡數瞭解。
“原來如此!”王存業聞言,頓時大悟,原來本是一點心念,給這胎膜一隔,就和現實世界隔成了二重陰陽,此念就返本歸元,化成一點真靈,正是超脫生死的奧妙!
當下朗聲一笑,稽首說著:“多謝殿主和長老。”
說著,只見眾目睽睽下,此子並不吸取道種,卻捧著玉盒上前,這情況大出眾人預料之外,哪怕道行再深,都不由怔了。
“王存業,你這是幹什麼?”眼見著王存業靠近一個玉盤,一個長老目中出火,狠狠一笑:“我知道你桀驁,不想在這授得道種的大典上,還敢失禮違儀,你連天規道律都不在乎了麼?”
說話之間,就見得王存業從容將盒子放歸到玉盤。
眾人聽見這話,都是心中一震,見了這個更是想著:“難道這人真瘋了?”
這個長老見此更是大怒,氣的手腳冰涼,起身厲喝:“你這是藐視天庭和道宮,來人,把他打落九幽。”
“慢,我有話說!”王存業一笑,清清朗郎說著。
這時,殿主自驚訝中定住了心,微微一笑:“聽聽有些好處,讓他說嘛!”
心裡已起了殺機,這樣的人,絕不可留。
“遵命!”王存業稽首說著:“小道哪敢蔑視天庭和道宮,只是卻是用不著,故恭謹奉還道種就是。”
說著又向著六人稽首說著:“還虧得六位道友顯法,才使我頓悟。”
說完了,長袖一揮,就在殿中吟著:“凝元奠基化赤氣,食氣吞玉闢靈池,一旦胎膜隔二重,就見一念化真靈!”
話一落,只見絲絲香氣透出,暗香流動滿殿,一輪明月光華,自王存業身上升起,與六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