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了。”
修仙界所有修士的穿著打扮都有一定的規矩,那就是在外衣的外面再套一件敞胸外袍,一般來說,從外袍的顏色就能區分出門派。烏月宗的外袍和外衣皆是烏色,下轄的八大家族外袍都是統一的著裝,只有外袍繡了不相同的裝飾。
姚叢也是皺眉悄悄對柳道陵道:“這幾個是小環山林家的人,當頭那位是金丹中期修士李晉。”
柳道陵看了看李晉,這位金丹中期修士相貌堂堂,長得極為英俊,加上獨特的氣質,讓人生出一絲自慚形穢的感覺,在李晉的身後,跟著四男一女五位築基頂峰弟子,這五人每個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只有築基七級修為的柳道陵。
“哼!”柳道陵怒哼一聲,面露殺氣,狠狠地瞪著五人。
“我們走。”李晉沒有與沈青和風狂打招呼,昂頭招呼五位弟子,絲毫不停地走進街邊一家酒樓去了。
風狂眉頭一皺,心中怒火就起來了,狠狠地哼了一聲。
林家與吳家有冤仇不假,可是與銅嶺肖家並無多大過節,而且同是烏月宗下轄家族,對外皆是一家,現在,李晉看見沈青與自己走在一起,竟然招呼都不打就走,豈不是看不起肖家?
與風狂的憤怒相反,沈青此時心中別提有多愉快了,李晉此人此舉是擺明了將肖家推到了吳氏這邊,若是李晉照這樣的舉動多來幾次,那他沈青可要三呼萬歲了。
心中大樂,面子上卻不能這麼做,一把拉住風狂:“風師兄何須跟那種心胸狹隘之輩見氣?那樣做豈不是說風師兄不能容物?走,我知道一處酒館,裡面的海鮮味道極為地道,我兄弟二人五年不見,正該好好喝一杯。我手中可是有家族秘製的中級靈酒哦。”
風狂臉色漸漸好看了一些,點點頭,氣狠狠地與沈青走了,柳道陵等十一名弟子連忙遠遠地跟著。
眾人來到酒館,沈青和風狂單獨在正堂裡坐了一桌,柳道陵等弟子直接讓老闆在院子裡並了兩張桌子坐在一起,反正大家算是一家人,還要到火島去面對危險,多一個朋友絕對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
一頓飯直吃了三個多小時,席間,柳道陵拿出百來斤初級靈酒,與眾弟子你來我往、推杯換盞,吃得熱鬧之極,早就成了朋友加兄弟,氣氛自然是越來越熱烈,若不是沈青和風狂兩個老祖宗在一邊鎮著,恐怕喧囂聲都能把酒館的頂子掀飛了。
吃完飯,柳道陵腰包裡的黃金還有千餘兩,黃金在修仙界也沒有什麼用處,就看著放到民間還算值錢,不等眾人回過神來,搶在前面丟出一塊黃金,差點將老闆激動得昏迷過去。
那是啊,一些海鮮而已,價值最多五六兩銀子,但柳道陵丟出去的黃金卻是五兩重的一錠,整整十倍價格啊。
眾人當然不會在意老闆的神態,一起走出來,看看天色,也快到黃昏了。沈青回頭道:“大家走吧,集合時間是黃昏,地點是海邊的虎礁,慢慢走過去也差不多了。”
此處到海邊並不遠,慢慢走了二十幾分鍾就到,遠遠看見一片黑黝黝的礁石上站三十餘名烏衣烏袍的修士,領頭的除了幾位金丹修士,那位烏月宗內衛堂堂主黃希儼然也在中間。
唐雲深悄然對柳道陵道:“烏月宗本部每次火島之行都要選派二十位築基期弟子參與,其餘八個家族每家只能選派五名,進洞搜尋人員共計六十位,而其他玉液期以上的修士都只能在火島外圍等待。”
薛倩也聽到了唐雲深的話,奇怪地問道:“等待?我們進入洞穴最少要十幾天,最長的有二十餘天,難道他們一直等候嗎?”
柳道陵介面道:“肯定要等待,別忘了,火島周圍多有二三級異獸,他們要是撤離了,跑兩頭三級異獸上來,我們六十位築基期弟子算是徹底完蛋了,這且不說,其實他們更關心的是化靈香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