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命,你不來感激,反而擊殺大金門追殺之人,我好歹也是玉液後期,加上師妹也是玉液中期修士,難道不能擊殺尤洛取回寶物麼?何需你在此畫蛇添足?”
柳道陵被男子一罵,雙眼中越來越冰冷,怒火更是一股股冒出來,正要搶白男子幾句,旁邊金菱先說話了:“常師兄,你少說兩句,我們奉師門之命出來追查失落寶物,道友能幫我們拿到就是好事,我們正該感謝人家,否則,我大金門與邪修豈不成了一丘之貉?”
常師兄呃了一聲,似乎很害怕金菱生氣的樣子,脖子上青筋暴鼓,卻只能瞪了柳道陵一眼,閉著嘴不說話了。
金菱鎮住師兄,對柳道陵展顏一笑:“這位道友,我看你的身形,似乎非常熟悉,或許,我們在什麼時候見過?呃,此物對我大金門非常重要,不知你需要什麼物品才願意交換?我大金門必定不會虧待道友。哦,還沒請教道友高姓?”
柳道陵輕嘆一口氣,看來這位常師兄對金菱愛慕之極,看二人金童玉女,正是絕配,自己一介散修,還是早點滅了這門心思吧。
三百四十六章無奈
柳道陵心中一陣的沮喪,暈暈乎乎地對金菱抱拳道:“小可一介散修,就不勞姑娘動問了,剛才若不是姑娘出手,我的確不容易逃得性命,更不可能擊殺此人,此寶既然是大金門之物,理當奉還。”
言罷,將手中圓盤遞到金菱手邊。
金菱接過圓盤,想了想,取出一枚玉牌交給柳道陵:“道友高義,我大金門不能不承道友援手之情,今日,我們並未帶著足夠的物品與道友交換,今後,若是道友想要大金門幫助,便攜帶這一塊內門令牌到集市找尋大金門商鋪,大金門必定給道友一個滿意的交代。”
柳道陵痴痴地接過玉牌,緊緊地攥在手心,壓下心中的衝動抱拳道:“多謝姑娘美意。”
金菱一笑:“後會有期!”招呼常師兄一身,二人展開疾風訣,幾個起落就消失在柳道陵眼裡。
待金菱遠離神識之外,柳道陵才低頭看了看手中玉牌,玉牌是少見的青玉,青玉之上有“大金門清宵樓”“令”幾個字,他將玉牌小心地貼身揣進懷裡,又呆呆地看著金菱消失的方向,好半晌,才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離開了此地。
路上,被高空的冷風一吹,他總算回過神來,取出尤洛的納物袋來看,結果,找了半天,只有些仙石丹藥之類以及一件陰氣沉沉的杯子,他心中想象的能夠模仿劍陣的寶物卻沒有。
他突然一呆,隨後叫起撞天屈來:“媽的,看來圓盤就是那件能模仿劍陣的寶物了!天啦!能夠激發出劍陣的寶物啊!說不定是一件中品法寶!老子被金菱一笑,就乖乖地把到手的法寶拱手讓人,簡直是沒出息的混蛋!”
問題是,東西已經出手,要是鐵定要不回來了。
不過,讓他好過一點的是,邪修這件外袍的確有斂息靈力波動的功效,看來,當時邪修就是運用這件外袍才能潛行到柳道陵身後七丈距離。
在邪修的納物袋裡,柳道陵激動萬分地找到一套直達元嬰期的功法,可惜,當他看清楚功法之後,幾乎當場抓狂。
這是一種邪功,是依靠大量的人血來祭煉這一件陰氣沉沉的杯子,說起來,這個杯子就是這名邪修賴以修煉的血器,也不知道吞了多少人血,才讓杯子邪性之極。
看著陰氣沉沉、怨念滾滾的杯子,他一怒之下,激發出三昧真火將那套價值四五萬仙石的功法燒成灰燼,再取出碧淵劍將杯子敲成粉末,心裡總算好過了一些。
柳道陵從來不怕殺人,但是要用大量人血修煉血器絕不是他能做到的。
一邊自嘆倒黴,一邊遁出兩千餘里,這才放慢速度開始考慮接下來怎麼辦。
說實話,經過四個多月的埋伏,在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