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叢林之中再次變得寂靜卻又充滿危險。
艾立與單詞,正在爆菊樹下休息。
與此同時,在他們東面兩公里處,李洪飛和他的跟班也在休息。
他的跟班嘴裡不時發出“噝噝”的聲音。
李洪飛眉頭皺了皺,問道:“怎麼?還疼?”
“嗯,剛好著我的臉頰飛過去,都快傷在骨頭了。”
那跟班捂著左臉上的一道血痕,嘴裡繼續發出噝噝的聲音。
“飛哥,你那子也真是邪門兒。我離得那麼老遠,隱蔽得那麼好開槍,他竟然在那麼短時間內就找到了我的位置,一槍差把我給爆頭了,當時嚇得我差尿了。”
到這裡,那跟班還下意識地摸摸褲襠。
李洪飛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飛哥,我看那艾立根本就不像個學生,完全就像個身經百戰的狙擊手。你……”那跟班心裡有發虛,“這樣一個狙擊手的話,他會不會報復我們?”
“哼,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這是選拔賽,他敢對我們下手,被教官知道的話,他還選個屁。”
那跟班聽了,身子一顫,急道:“飛哥,那教官會不會知道我開槍整他們?如果知道的話,那……那我……”
“放心,教官怎麼可能知道?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教官知道,你只推到我身上就行。”
“哦。”
那跟班稍稍放了心,反正本來就是李洪飛指使他的。
但他卻沒看到李洪飛嘴角那一抹隱藏的冷笑。
當然,李洪飛也沒注意到,在他們頭三十多米的樹上,正斜躺著兩個人。
這兩人中,其中一個正是二年級的學霸楊凌。
他們兩人今天按計劃去搜尋那隻左耳少了一塊的變異鼠,但是找了一整天,仍然沒能找到。
晚上他們在這棵樹上休息,李洪飛和他的跟班也正好來到樹下。
此時楊凌和他的≌≌≌≌,m.∨.co≠m隊友,在黑暗中一言不發。
但二人的心中,都是同樣的震驚。
剛才李洪飛和他的跟班的話,他們都聽到的。
按李洪飛他們剛才所,那艾立的射擊水平竟然已經達到如此程度,這對於一個二年級學生來,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雖然之前艾立在場地賽上的表現出眾,但場地賽畢竟不同於實戰,所以楊凌對於艾立,也只是地驚訝罷了。
但按剛才李洪飛所的話,那艾立的射擊水平簡直太過恐怖,簡直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狙擊手。
一直自信甚至有些自負的楊凌,終於動搖了。
在艾立這樣的射擊水平面前,自己還有必勝的把握嗎?
……
與此同時,艾立和單詞正在那棵爆菊樹下休息。
下午經過勘察,確定這附近基本沒什麼能看到的變異獸。
他們打算明天一早,再去尋找那隻變異鼠。
此時單詞口吃著壓縮乾糧。
吃了半塊之後,將剩下的半塊收起來。
“艾立,你整天都沒吃東西了,你不餓?”
“都了我在減肥。”艾立道。
單詞反應了片刻,推了推眼鏡,很認真:“你確定不是在絕食?”
艾立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而想到另一個問題:“單詞,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學英語,買個即時翻譯耳機,能聽能,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我必須要自己才行。”單詞慢悠悠地回答。
“為什麼?”
艾立對這個問題已經好奇很久了,打算追究到底。
“這個……能不嗎?”
單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