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姑娘好。”李信見就問好。
巴月喏喏的應,才問道:“信小哥兒,李大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李通道:“家大少爺,張家村太遠,派人取布不易,還請八姑娘再跑趟送來,車馬費亦由們李家承擔,並另有謝儀。”
是小事,路雖然遠,但是有錢賺,沒什麼不好的,巴月當下就應。那李信似對有些好感,笑嘻嘻的飲杯茶才走,離去前留下張條子,上面寫的是李家的地址,巴月看幾眼,那字龍飛鳳舞,極為漂亮,明顯不是李信寫的,估計是那李大少爺寫的,當下便是笑,收起來。
到第三,巴月哪兒也沒去,就蹲在客棧門口,從客棧廚房裡撿支鵝毛,蘸墨汁,盯著客棧前面來來去去的人群,裡的衣服風格多樣,帶給更多的靈感,直接在自己帶來的樹皮上塗塗畫畫,就樣畫整整。
第四大早,就騎著毛驢抱著那三匹絲雲帛拖著大包的樹皮迴轉張家村。
算我怕了你
奶孃看到那三匹絲雲帛,吃驚得眼睛都瞪大,手摸著那布,連連道:“麼好的布,染可惜。”
巴月對奶孃的句話深表贊同,絲雲帛雖然是白色的,但用來做坯布染色,真的是浪費,絲雲帛,絲雲帛,聽名字就知道,布像絲樣的輕薄光滑,像雲朵樣雪白柔軟,根本就不用染任何顏色,它的本身就是已經是極上乘的衣料,染顏色反而是糟蹋它。
雖然樣想,但是嘴上卻道:“奶孃,別可惜,它的主人都不在乎染壞,有錢,就是愛糟蹋。”
“可不能麼糟蹋,多少萬貫家財,就是麼被糟蹋沒的……”奶孃仍舊嘆息。
巴月哭笑不得,可不正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當下也不理會,把樹皮整理收拾番,吃晚飯,也黑,洗洗睡。
次日醒來,就精神抖擻的幹上,那三匹絲雲帛太貴重,可不敢讓別人經手,先剪小塊下來,在上面隨意塗個帶卡通童趣風格的小雞啄米圖,才放入染料缸裡去,過幾取出來,發現顏色已經染上去,而且染色的程度竟然比普通粗布還略好,才鬆下口氣,看樣子絲雲帛還是比較吸色的,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於是將布都取出來,自己親手在上面畫花樣,匹上畫的是極熱鬧的小白菊,叢叢,簇簇,完全是藍印花布的本色表現,匹在上面畫牡丹,富貴人家嘛自然要配富貴花,最後匹,思考許久,畫的還是菊花,不過不是小白菊,而是盛放的大型菊花,而且改用炭筆畫的,然後將炭筆之外的部分,全部塗上琉璃凍,匹打算染成白底藍花的。
等花色全部弄好之後,巴月才指揮著兩個老獵人將三匹布放入染料中,連那塊做實驗用的小雞啄米圖起,雖然是做實驗用的,但也不能浪費不是,自己留著做塊手巾也是好的,麼好的布呢,就麼廢做抹布太可惜。
之後的事情,倒不用怎麼費心,布浸在染料缸裡,基本上就不用管,到時間撈出來晾乾,如此反覆七八次,布就算染成。樣簡單的重複勞動,兩個老獵人已經幹熟,基本上就沒出過差錯,巴月放心得很。
倒是邵九在期間又來兩趟,還是跟巴月商量在百陵州開店的事情,其實兩人都有合作的意願,邵九來的兩趟,完全是在分成之上還有分歧,跟巴月磨工夫,巴月雖然被他磨煩,但仍是死咬著五五分成不鬆口,邵九跟磨兩次,見始終不能把自己的分成提上去,有些氣惱,第二次走的時候,頗有些不歡而散的意思。
但是過幾,他又來,很無奈的道:“八姑娘,算怕,五五分成就五五分成。”
巴月原以為他又來磨嘴皮子,誰知道聽他下子就鬆口,不禁愣,道:“邵管事,回怎麼如此爽快?”
邵九哼聲,道:“反正是給十六弟歷練的,他自個兒願意接受五五分成,替他白瞎操什麼心。”
原來是那個邵十六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