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這樣還有什麼問題?平澤恩裝了滿腦這樣的疑惑,但沒膽問。
“他……有沒有說何時回來?”
“大約再三至五天,不一定。”關於這點,她倒是每天必問陽格一回。
“那麼,你在愁什麼?”他自始至終都弄不清楚這點。
“平大哥,我們才剛互表心跡,一切都才剛開始,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要用更多的時間來相處,互相瞭解,而不是一開始便兩地相思吧?”終於可以一吐為快,她抱怨連連。真的,陽格離開得太突然了。
“但,你們仍是每天通電話。”
“通電話算什麼?誰知道他是不是在一手持著話筒喊寶貝,一手忙著對身旁的美女上下其手!”
“他有不良紀錄?”
“當然沒有!”抱怨歸抱怨,她仍盡力維護情郎形象。
“那你為何這麼想?”
“我在乎他呀!難道我不應該表示一下我的擔心?”
應該!應該!平澤恩決定無論翩飛說什麼,他都要表示贊同。
“呃,我倒是很訝異你會這麼快決定與他交往。”平澤恩直覺,倘若他再不轉移焦點,恐怕難以脫身。
“其實也不會太快,我三年前便認識他了。”雖然很可惜那個讓她可以化身幽怨小女人的話題迅速結束,她還是解釋了她與陽格認識的經過,從三年前的挾持事件到三年後的重逢。
平澤恩是她信任甚深的大哥,她認為沒什麼需對他隱瞞,除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橋段,她幾乎是完整的交代了整個過程。
“三年前?在你正準備畢業論文實驗的時候認識他?”聽完後,平澤恩有一串的疑問。
“對。那時你不知在忙些什麼,好一陣子你都沒出現,否則你當時就會見到他了。”
平澤恩是她大學直屬學長,高她三屆,她攻讀碩士時,他正是準博士候選人,恰巧兩人的指導教授又是同一人,與他深厚的交情便在當時建立。
若非他曾有一段時間忙於私務,沒來找她,情同兄長的他,一定會注意到她身邊曾出現的人物。
“當時他是聯邦調查局探員,何以短短三年內搖身變為富商?”這是他第二個疑問。
“他要真是個富商,我就是遠揚的董事長。”翩飛皺皺俏鼻,“他貪鮮、愛刺激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甘於『商人』這個平凡無趣的身分。”
“所以他還是聯邦調查局探員?”
翩飛搖著頭,“他說過,他已經不是聯邦調查局探員了。”雖然是在被挾持的情況下說的,但他應該沒必要騙她吧?
“那他到底是什麼職業、身分?”現在,平澤恩的疑惑更深了。
翩飛眨眨明媚的大眼,“不知道。”
不會吧?“你不知道他的身分?”
她聳肩。
“你從來沒問過?”
沒有。
“他也不曾說過?”
“這很重要嗎?”翩飛揚起不在意的笑,“我愛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職業身分。”
“但這不應該是基本資料上的必填欄位嗎?”平澤恩開始為她感到擔心,“我的意思是,這是兩人互相瞭解的基礎,從他的職業與背景,你可以更容易去了解他的成長過程、他的性格發展,甚至他的興趣,不是嗎?”
“我三年前便認識他了,關於他的性格、興趣在當時便已瞭解,而且愛一個人就該包容他的一切,他是什麼身分背景根本不重要。”
很顯然的,無論多聰慧、教育程度多高,只要是女人,一涉入情關,那不顧一切的心情,沒有階級、國度、古今之分。
平澤恩無奈的嘆口氣,心中為她的擔憂更深了一層。
“在愛情的